赵胜男大吃一惊,脱口道:“敏敏这是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此时电梯已经合拢开始上行,上官强一直照顾着母亲,没有发现上官敏敏的异状。
“她哭了。”赵胜男的语气有些虚弱,生怕哪句话惹得婆婆不满意,会招来她的怒骂。
上官强倒是没多想,而是感慨道:“毕竟是咱妈亲自带大的,好久不见了肯定是想的。”
“哼!算她有良心。”老太太满意地冷笑了一声。
当天晚上,上官家举行了盛大的家宴。
A市凡是沾亲带故的亲戚都请了过来,别墅里灯火通明,繁华热闹。
酒宴散去后,外人离开。
老太太做在客厅的真皮沙发上,喝着手里的铁观音,等众人都聚起后,她把茶杯放下,问上官强:“你知道我为什么过来吗?”
上官强看了老太太一眼,上官杰给老太太打电话的事情,他已经从赵胜男那里听说了,沉吟了片刻后,他故作不知的问:“娘,您不是来看儿子的吗?”
老太太冷笑,“你在这里吃香的喝辣的,混得人模狗样好的很,我看你干嘛?”
上官强干笑着故做不知,“那娘是来干嘛的?”
“少给我装蒜!”老太太很了解他儿子,不屑道:“这家里都快牝鸡司晨了,我再不来,咱们上官家的家财你都要给外人了!”
“娘!”上官强问老太太,“您这是从哪儿听的闲话啊?”
“真是闲话吗?”老太太伸手指着筵席上一直不太精神的上官敏敏,“那你给我说说,你为什么吧小杰的公司给那个丫头?”
听到老太太果然提这事,上官强瞪了一眼上官杰后,给老太太解释,“娘您听我解释……”
上官强把上官杰经营不善亏了将近两个亿的事情告诉了老太太。
老太太一辈子节俭惯了,听到那么多钱都没了,就好像是被割了心肝,五脏六腑疼地发颤。
但钱是心肝,大孙子就是命。
孰轻孰重,她自认为拎的非常清。
“那你就把公司给个丫头片子?”老太太继续拉着脸,“小杰还小,不会经营公司你不会教他吗?谁是一开始就会做生意的?你刚出来闯荡那会儿,不也有赔掉了裤子的时候吗?”
上官强听到老太太在一众小辈面前提自己当年的失败脸上很挂不住,强笑道:“教!儿子肯定会教的。这些天,我一直让小杰待在家里,就是让他反省以前的错误。让他好好想想他为什么把公司给搞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