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惊奇:他也知道心疼啊。
血玉镯:……这又不是你自己的经历,你怎么还共情上了?
大魔王也不像共情能力很强的样子。
容与懒得搭理血玉镯,他说:“心疼什么?心疼我惨吗?找了这么多年,找到一个渣男。”
顾明淮说:“不是所有人都是渣男。”
容与心道别人是不是不知道,你这家伙就别脸大了哈。
他找他何止一千年。
“小鱼儿。”顾明淮突然说,“既然知道什么叫真正的两情相悦。”
“……那要不要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以身相许?”
容与:他在说什么?
血玉镯:邀请你进行为期一个月的灵气交易。
容与:你可真是个翻译大师。
容与干脆利落地扯过顾明淮的领带跟他接吻。
他眼尾微勾,红唇上挑。
“好啊,我一直不是很明白这个词的意思,你最好让我知道得透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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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教学持续到半夜,从语文课转化为体育课。
顾明淮身体力行地教会容与这个词的意思,从各种意义上贯彻到底。
“现在明白了吗?”顾明淮一本正经地问。
容与像过度补课后精神恹恹的学生,困得只想上课睡觉:“……明白了,可以停止教学了吗?”
“不行,还没下课。”
“……你一节课怎么这么长啊!而且这都第几节了!你这样拖堂我是可以去教育局告你的知不知道!”容与奋力挣扎起来,他很想逃课,可惜被顾老师按着,只能拖回来继续上课这样子。
容与咬着自己手指抑制呜咽,恨恨地想没那教学技术能不能别给自己安装个大型设备,疼死他了。
顾明淮吻去他眼角的生理泪水,把他手指抽出来,一见上面两个牙印就无语凝噎:“含我的。”
“那我可就咬你了!”
要疼一起疼,不能他一个人疼。
顾明淮低笑:“好。”
……
这本是一个很旖旎的夜晚,但因为某个意外状况的发生,一秒变成惊魂夜。
当顾明淮握着容与脚踝,打算再上一课时,他手上白皙的足毫无征兆地变成红色鱼尾。
顾明淮:“……”
这他妈是个正常人都得吓萎。
好在顾明淮已经习惯这种状况的发生——虽然在这种时候发生还是第一次——不过他还能保持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