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帮帮我好不好……”
小垃圾一时无措,她刚经历过情事,头脑仍处在混沌状态。只能在邪毒的驱使下本能地靠近能够吸引自己的东西。
祁危叹息一声:“来。”
这些年,他知自己与她的婚姻无望,于是刻意避着她,偶尔远远瞧见她两次,心痛又无奈地发现她的身边已经换成了别人。
那曾经是他的位置。
可现在,她又回到他的怀里了不是么?
他知道她现在需要什么……需要这些男人的精液注入子宫。以及,最好是同时进行。
与其叫那毛头小子们没轻没重地作弄她,不如由他引导着,这样或许她能好受些。
祁危吻着她的嘴角,眼睛蔑过少年:“过来,轻一些。”
狗蛋得到了准许,难耐地将性器蹭着小垃圾的腿根。
祁危抬眼看向冷子清:“你也过来。”
冷子清腿间的性器还挺立着。
他难堪且愤怒——自己的未婚妻在祁危的怀里嘤咛,他居然还要听祁危的指示?!
就好像,就好像祁危才是正主似的。
“你他妈疯了?!”冷子清话音未落,就被祁危轻飘飘地截回去:“我比你了解她。”
祁危垂眸,看着她含着春水的眼睛,柔声哄道:“宝贝,听我的话,会让你好受一些,好么?”
小垃圾打小就信他,此时也只是呜咽着点头:“听…我听危哥哥的……”
她跪坐在祁危腿间,下体濡湿,阴蒂却被身后少年勃发的性器反复磨着,红肿而敏感,充了血似的饱胀起来。
“还不过来?”祁危睨冷子清一眼,说话不带什么语气:“还是说,你能保证自己待会儿不会弄伤她?”
冷子清噎住,终于也来到小垃圾身边。
东方颉一直看着,他对情爱之事向来唾弃;而今学生惹了这么大的麻烦,却不得不欣赏一出,不,多出活春宫。
真是要命。
令狐立在他身边,笑道:“诶呀呀,真是可爱。这么让人怜爱的小家伙,待会儿不知该哭成什么样子……”
东方颉瞧他一眼,警告道:“令狐公子,听说你前些日子刚因修炼邪神禁术受了罚,现在身子虽然好利索了,可也别忘记:谨言慎行。”
令狐弯眸:“哦?消息可是灵通。”
这边,狗蛋因下体触到了软肉而微微缓解了些,却仍欲求不满,他难耐地用鼻尖蹭小垃圾的脖颈:“学姐……亲亲我好不好……”
冷子清听着小垃圾因羞耻——也许是因为快感——发出的哭喘和呻吟,心里暴戾之气更盛。
祁危垂眼看着身前唇舌交缠的两个人,手指探到小穴附近——已经湿得很厉害了。
他按摩着她的乳,示意冷子清过来。
“如果想让她不那么难受的话,”祁危对冷子清说:“就好好舔。”
祁危托起小垃圾的乳房,放在掌心刚好盈盈一握。
“子清……好难受……呜……”
小垃圾神情迷乱:“危哥哥……”
冷子清只得俯下身去,少年尽管心往已久,却从未如此的……他先是亲吻,随后像婴儿似的吮吸她的乳头。
“哈啊……子清、子清……”
小垃圾哪里受过这个,敏感的乳头被粗糙舌面刮蹭着、舌尖在乳晕处打转,甚至吸吮出啧啧水声。乳头的快感刺激着下体涌出更多蜜液;狗蛋再次不满足地吻过来,她难耐地抓着子清的发。
慢点、慢点、再多一点、还不够。
她整个人如同飘在云端,在她身前侍候的两个少年,将她的胸前舔得濡湿,下巴也早已挂满了水,津液滴下去,顺着乳沟滑到更加隐秘的地方去。狗蛋是年纪最小的一个,动作之间还带着些孩气的任性,他不断用性器摩擦,从后庭到阴蒂、穴口、尿道口,仅仅是来回地碾磨便爽得他哭着叫姐姐。
祁危一直在她耳边说着话,声音刻意压低,引诱着她进入最好的状态。
“宝贝,舒服么?现在可以么?”
“放轻松……待会儿会稍微难受一点,忍一下,好么?”
他引诱着,同时手指不断在下面做着扩张。最开始是一根手指,当增加到叁根的时候,小垃圾就开始迷迷糊糊挣扎,好在两个少年的舔吮很快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祁危感叹着着想,真是个好孩子,在这种事上也能做得很好,永远不让人操心。
他扩张到了四个手指,这已经足够了。
他将性器慢慢地插进去,耐心地吻着她的耳朵,这时候她没有任何不舒服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