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国日益壮大,连天子都不放在眼里,去世不久的周平王被郑伯寤生捏在掌心挤咕,郑国已经壮大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水平,如果再这样下去,整个天下都是郑国的,因此其他国家非常忧心。
无论是哪个国家,就算是强大的齐国,历史底蕴深厚的鲁国,或者是地大爵尊的宋国,都无法单独和郑国单挑。
公孙滑笑起来,又是那样阴阳怪气的笑容,说:“伯父您可知道,甚么是最可怕的,甚么是最可怜的?真是巧了,都是恐惧,一个人但凡有了恐惧,可是甚么都能做的出来的?”
宋、卫、陈、蔡四国因为恐惧郑国,所以经过公孙滑的游说,竟然真的开始动心,暗地里签署了盟约,准备一同发兵攻打郑国,终于促成了这场东门之役。
郑伯寤生冷声说:“郑滑!如今你引他国兵马入我郑国,你还算是我老郑人的子孙么?!”
祭仲眼眸微微一动,似乎是受到了郑伯的启发,厉声说:“公孙,您与郑国的恩怨,不过是一己私怨,而如今您为一个人的仇恨,不止引四国兵马进入老郑城,竟然还连同天子一起谋害,这是甚么意思?”
公孙滑一笑,说:“祭仲,我知你是一只狐狸,没干系,你放心罢,滑敢作敢当,如今这事儿便是我做的,滑自是承认……无错,我便是连天子一起谋害,那又如何?!只要能报大仇,滑……在所不惜!”
祭仲本想挑拨公孙滑和洛师的关系,让洛师也出出面去对抗公孙滑,哪知道公孙滑却如此“硬气”,直接承认了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公孙滑挑起嘴唇,慢慢的向前走去,一步步走向郑伯寤生的位置,郑伯寤生坐在靠近上手的位置,公孙滑一走过去,姬林立刻眯起眼睛,戒备的紧紧盯着公孙滑的一举一动,还微微抬起手来,将软倒在地上的祁律揽在身后。
公孙滑没有去动姬林和祁律,而是走到郑伯寤生面前,突然出乎意料,伸手过去一把掐住了祭仲的脖颈。
“嗬!”
祭仲短促的呻吟了一声,他的呼吸登时被扼住,虽祭仲指挥过战役,但他并非是一个武将出身,竟被身材纤细的公孙滑一把提了起来,脸色瞬间憋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