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詹宏也注意到这两人的互动,想起来了多年前的事:“这小子当年追在你车子后头跑,还说要做你新娘,你走了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整整三天三夜。我们说了alpha不能嫁人也不听,还是凌儿把他从房间里抓出来的。”
“还有这事?”吴含戚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远处的荣京,荣京莫名其妙地感觉空气有点紧绷和淡淡的危险感。
不过这感觉很快就消失了,吴含戚的确不知道当年还有这样的后续,笑容带着随意:“不过是小孩子随口说的胡话,长大了再回忆起来,就后悔了。”
吴含戚想着很多年前跟在身后的小尾巴,再看现在眉眼间满满舒淡的青年,问了一句:“他现在怎么样,跟着小凌做实业?”
谢詹宏发现吴含戚似乎对荣京挺关注的,可能也是因为多年前的那点相处时光,也很上道:“这孩子性子拗,要死要活地想去演戏,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但这么多年了一事无成。你最近在上京要留多久,有空的话,帮忙管管我们家这匹脱了缰的野马?”
要是荣京能和吴含戚有取得进一步的联系,成为对方器重的小辈,说不定谢家也能有机会扩张。
吴含戚瞥了一眼荣京,只摇了摇头:“现在的孩子,可听不进我这种老年人的话了。”
指针走到19:30,啪一声。
灯光暗了下来,开场舞开始,由意气风发的谢詹宏与始终紧随丈夫左右,连荣京都没关注过的韩帘美跳开场舞。
接下来,谢凌也邀请了纪家一位长相甜美的omega小姐起跳,纪家的人在看到谢凌没有排斥纪家的小姐,都互相颔首笑了笑。
因为谢二少的无故缺席,就少了一次开场舞。
本来荣京也应该领舞,但原主从小就拒绝舞会这样的场合,把谢詹宏请来的礼仪老师都赶走了。
荣京当然会,而且想当精通。
他突然意识一个问题,他要让自己的有些技能有合理的学会过程。
别馆后院,顾希重新拴住了狗,见它兴奋地瞧着舞会方向吐着舌头,顾希弄来了旁边放着的狗粮给它倒了一点,它却不想吃,爪子扯着狗链还想逃出去。
顾希失笑道:“你不会还想去找他吧?”
大狗像是能听懂一样,很人性化地歪了歪头。
顾希拍了拍它的脑袋,安慰它:“行了,别惦记了。不是你的,惦记也没用。”
顾希站起来时,感到一阵眩晕。
他知道自己发情期的凶猛,这次一年半没来,越发来势汹汹了。他找到最近的一个厕所,将自己锁入单间,取出抑制剂,给自己来了一针,怕效果不够,犹豫了一下,打了两针。
抑制剂的疼痛伴随着发情期的骚动,两者强烈碰撞,作用在体内,疼得仿佛全身都在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