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又商量了些后面的具体事宜,约定两日后秦神医再过来庄家村,庄诗妍带着秦神医告辞离开。
庄二叔、庄二婶和庄云柏都等在院中,见几人出来,忙迎了上来。
庄诗妍按照答应庄云芝的,主动说:“秦神医帮忙看过了,说是太久了,只能让伤疤变淡些。”
庄二叔和庄云柏皆面露喜色:“变淡些也是好的!也是好的!”
庄二婶却是依然一脸不信,撇了撇嘴:“变淡?怕不是来骗银子的吧?”
“二婶,不要你家出银子!”庄诗妍看了一眼庄二婶,软软回道。却是不再理会她,带着几人出了门。
回到庄家,刘香和庄远志热情地留了秦神医和护卫莫十五吃饭。两个人都是贵人,一个教自家儿子刀法,一个帮侄女治伤,庄远志夫妇心中感激,又张罗着做了几个好菜。
二人吃完,告辞离去自是不提。
庄诗妍歇了晌午觉起来,就拉着雨珍跟她学绣花做荷包。
“姑娘,您不是最不爱拿针线吗?”雨珍好笑地问,“以前世子爷跟您要荷包,您都找借口一直拖着……”
雨珍说着突然住了嘴,忙举起手在自己嘴上拍了几下,一脸惶恐地看着庄诗妍道歉:“姑娘,奴婢说错话了,奴婢该打!”
“雨珍,你干嘛打自己,世子爷是谁,我怎么不记得?”庄诗妍伸手扯住雨珍的手,湿漉漉的大眼睛转了转,逗着她问。
“姑娘您?”雨珍有些震惊,瞪大了眼睛,可看着庄诗妍嘴角的笑意,才反应过来自家姑娘那是逗她玩呢,突然又心酸又心疼。
姑娘以前见到世子爷总是羞红了一张脸甜甜地叫“世子哥哥”,可没成想身世一揭出来,世子爷就毫不留情取消了和姑娘的婚约,转头和鲁家姑娘定了亲,当时姑娘多伤心啊,躲在被子里哭了整整一个晚上。
可这才转头几天,姑娘就能这般开起玩笑了,也不知姑娘是真放下了,还是强颜欢笑。
雨珍想着有可能自家姑娘的心正在滴血,更加自责,暗暗在心里骂着自己,更是提醒自己日后说话一定要先过过脑子。
抱着剑依在门口的飞雪听了庄诗妍那句话,却是眉毛挑了挑。心道下次见到主子,她要把这句话原封不动说给主子听,主子肯定高兴。
“雨珍,你说我绣个什么好?”庄诗妍跪坐在榻边,两只手在绣线盒子里一顿扒拉,挑着绣线。
“姑娘您这是打算绣给谁?”雨珍好奇地问。是谁让她家姑娘有了动针线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