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理泪水,羞涩荡漾的明眸,眨巴眨巴的看着厉丰年,带着一种掩耳盗铃一般的童真,以为能瞒过厉丰年。
还算幸运的是,厉丰年没有要跟她深究这个事情。
他依旧在床侧坐着,问了赵珍珠几个问题。
“还疼吗?”
“不……”
“想清楚再回答我。”
“还有一点点疼,不过就一点点。”
“这个药膏一天要涂两次,睡前还要涂一次,到了时间我再给你涂。”
“啊?”
“你不愿意?”
厉丰年挑了挑眉,英俊的脸上露出凌厉的视线。
赵珍珠立刻被他震慑住了,怎么敢说出反驳的话,红着脸点头道,“好。”
“在屁股的伤没好之前,你都留在这里,柜子里有你可以穿的衣服,下人们会照顾你,有任何需要可以找管家张叔……”
厉丰年用平静的语气,一口气说了好长一串的话。
赵珍珠愣愣地听着,这还是她除了开会之外,第一次见厉丰年说这么多话,甚至有种喋喋不休的唠叨感。、
好像她是一个孩子,还需要别人的照顾,一不小心就会出错一样。
厉丰年说完了之后,又追问了一句,“记住了吗?”
“啊?”赵珍珠一愣,紧张道,“你不会让我全都复述一遍吧?我有认真听得,可是……”
“想什么呢。”厉丰年被她逗得一点脾气都没有,伸手弹了弹她的额头,“我不在的时候好好休息,别捣乱。”
“我又不是小孩子。”赵珍珠不满的嘟了嘟嘴,下一秒又紧张的问道,“你要去哪里?”
她像是舍不得厉丰年的离开。
厉丰年眼中,有时候她就是一个孩子,比如现在。
他没回答,给了赵珍珠一个眼神,然后起身拿起一旁挂着的西装外套,穿在身上,上位者的凌厉气势骤然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