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被操……被狠狠地贯穿……
赵珍珠的脑海里情不自禁的闪过了厉丰年粗大的肉棒,更想到了被粗大肉棒狠狠贯穿的满足和快感。
啊……
花穴里的瘙痒越发激烈,媚肉不断的收缩翕动,淫水再一次的流到了雪白的大腿上然而小穴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吸进去的只有冰冷的空气。
越来越痒,越来越痒……
赵珍珠浑身涨热,脑袋里混沌一片,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滚烫的身体不断在厉丰年身上厮磨着,身体不断的扭动,长腿从裙摆下抬起,在厉丰年的大腿上摩擦着,手掌更是来回抚摸着厉丰年的穴口。
此刻的她,就是一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但是就算是这样,在她身体里熊熊燃烧的欲火依旧没有熄灭,甚至蔓延到了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发骚发痒的渴求着。
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被厉丰年带到了暗处,拉起来的窗帘遮住了两人的身影,才没让外人看到她饥渴淫荡的一面。
窗台的夜晚凉风,吹在赵珍珠沸腾炽热的身体上,突然的战栗了下。
她稍微清醒了一些,双眼里迷离中看着厉丰年,喉间一阵干涩,粉红的舌头露出来,舔了舔嘴唇,尝到了残留的红酒……
是红酒!
赵珍珠瞳孔震了震,一面在厉丰年身上厮磨,一面艰难的问道,“厉总,你……你给我的……红酒……哪里……哪里来的……”
她喘息的厉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厉丰年对于赵珍珠异常的情况,没流露出一丝一毫的诧异,甚至一反常态,没有急色的亵玩,连他抱着赵珍珠的手臂,都只是规规矩矩的放在她身后。
赵珍珠若还能清醒些,一定能察觉到蹊跷之处。
只是此时此刻的她,根本没法想这么多。
厉丰年眸光暗暗发热,扫过她绯红的脸颊,沉声回道,“是刚才那位小姐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