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原也只有几人见证这场婚礼,但他仍命人多准备了两桌席面。
凌玦自然是叁人中相对冷静的那位,想到这眼前两人暂不会洞房。他手肘撞了撞宋霆,示意他稍安勿躁。
然而宋霆心里已然怒气滔天,被仅剩的理智堪堪压住。自己这才离开几个月,骆清便将他的警告抛之脑后,四处勾搭,此刻竟还当着他的面紧搂别的男人,他定要抓住她狠狠惩罚。
“嘁,只怕你这喜酒淡而无味,小爷难以下咽。”
荣璟不屑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至凌玦身边,想着他们以叁敌一,不论文斗还是武斗,裴屿真一介文弱书生自然不是对手。
男人挺立的粗长性器顶在骆清小腹之处,且还隐隐跳动,她敏感的身子忍不住轻颤了一下,亵裤当即濡湿。
“荣公子放心,裴某尚备有几坛陛下所赐的御酒,想来不会太差。”
荣璟一噎,难道他还能挑御酒的毛病?罢了,这书生狡猾,且容他静观其变。当即冷哼一声,不予理会。
裴屿真正要揽着骆清去新房,却又被宋霆打住,“倒不知新娘子乃何等绝色?竟能令清心寡欲的裴大人动了凡心,也教我们开开眼。”
荣璟闻言,立刻抚掌赞道:“宋兄所言甚是,况且这里也无其他宾客,断不会损了新娘子的清誉!”
裴屿真眉头微蹙,未料到自己的小妻子竟招惹了这么多人,他还以为只尹慎辞与她有首尾。且终究有着兄妹名义,没法正大光明。
而眼前叁人皆是京中权贵,又称得上人中翘楚。骆清心里是否对他们产生过涟漪?他真的无法笃定。
他们既然能不惊动周围暗哨,便悄然无息的进到此处,定是从裴家密道而来,到底是他大意了。
“裴大人莫非不愿?不至于这般吝啬罢?”荣璟扬眉,挑衅道。
究竟有完没完?当众教新娘子揭盖头简直与羞辱无异。骆清气的想直接骂人,但这是古代,最讲究男主外女主内,她便不好发作。
“既如此,张嬷嬷取喜秤来。”裴屿真温声道。
那张嬷嬷算是裴府老人,见主子是要当众挑盖头,她忙拉着慕因,快步到正院新房端了喜盘和合卺酒来。当即唱喏:“喜秤一杆挑喜帕,从此称心又如意!”
裴屿真有力而温热的大掌紧紧握了握骆清的双手,身躯随即退开少许,将两人牵着的宽条红绸花团快速系于腰带之上,堪堪遮住他隆起的裆部。
而此时众人皆全神贯注地盯着新娘头上的喜帕,并未察觉到他的异样。裴屿真接过喜盘上的称杆,将喜帕缓缓挑起。
骆清本就天姿国色,上了淡妆的小脸更是瑰姿艳逸。喜帕甫一揭下,堂内辉煌的灯火,照得她更似月里嫦娥,周遭霎时响起一阵抽气声。
饶是凌玦和荣璟见过她的女子装扮,此刻也忍不住心旌摇曳,均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绝丽的容颜。宋霆更是头回见她薄施粉黛,一时间竟不由看痴了。
正是普天壤其无右,旷千载而特生。什么娥皇女英,也无法专美于前。
骆清朝裴屿真妩媚一笑,轻声唤了句“夫君”,裴屿真的心脏差点跳出胸腔,真后悔将她这般美丽的样子示于人前。
见自家素来冷静自持的主子露出呆样,旁边张嬷嬷忙出声提醒道:“请新人共饮合卺酒,和和美美,比翼双飞!”
“不可!”见身边两位全然默不作声,荣璟立刻上前阻止。
骆清顿时不满的朝他瞪去,落在荣璟眼里却成了美目流转,顾盼生辉,令他身子瞬间酥了半边,哪里还有心神制止?
裴屿真端起用红丝线系着的两盏酒杯,将一只递予骆清,两人当即手腕相绕,仰头将这交杯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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