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钰渊及其厌恶太子叫他皇叔,而太子却每次故意恶心人,竟然还在私下里叫了美人哥哥“孽种”。当时苏钰渊把这事说出来时,兴炎帝的脸色大变,太子的脸色也满是骇然。
这么看来,美人哥哥的身世肯定是有问题的,不然为何身为先帝的儿子,竟然被太子喊成“孽种”?
而且当时三个人,太子,皇上和美人哥哥似乎都对这事儿讳莫如深,一看就是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的隐晦之事。
再仔细回想美人哥哥和皇上二人之间有些怪异的相处模式,不由得林溪不多想,到底是什么关系,能让兴炎帝对美人哥哥一次又一次的抗旨丝毫不计较。
这么纵容,怕是对亲生儿子也不过如此了吧,还得是心有愧疚的亲生儿子。
林溪又想到被苏钰渊摔到地上的那碗寿面,还有吕迁说的,这几年来,苏钰渊从来不过生日。怕是一个人厌恶自己的出身,才会讨厌过生日。
桩桩件件,林溪几乎已经能肯定自己的猜测,美人哥哥应该是兴炎帝的儿子,而不是弟弟。
而就太子和苏钰渊对立的立场,太子对苏钰渊连番下死手的情况下,皇后特意送了一碗放了生鸡蛋煮糊了的寿面来,显然就是不怀好意,故意刺激人的。如此看来,怕是皇后和太子那母子俩早就知道了苏钰渊的身世,这才想害了他。
林溪又生气,又心疼。什么出身那是美人哥哥自己能决定的吗?难道他就不想有个光明正大的出身?
那母子俩简直臭不要脸,连番欺负她的美人哥哥。
美人哥哥那么好的人,想必是很介意自己的出身,才连生日都不肯过。林溪想起许凝岚跟她说过,说苏钰渊以前也曾是个鲜衣怒马的阳光少年,几年前才突然间性情大变,想必就是那时候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父亲变成了爷爷,亲手把他抚养长大的兄长竟然变成了亲生父亲,美人哥哥当时一定很难接受,心里很难过吧。
“哎!为什么那时候我没在你身边陪着你!”林溪踢了两下被子,又砸了两下床,懊恼不已。
又想到太子那个狗东西竟然敢私下里叫美人哥哥“孽种”,林溪又用力砸了几下床:“小人!歹毒!下次别叫我见到你!”
想着苏钰渊这一大下午不知去了哪里,林溪再也坐不住,起身穿鞋下地,披好大氅走了出去,问守在院中的护卫:“可知道王爷去哪了?”
护卫忙拱手应道:“回王妃的话,王爷在外书房。”
林溪嫁进王府也没几天,还没去过外书房,但路是知道的。她也不用护卫送,一个人快步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