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离学校不远,穿过几个红绿灯就到了,现在也不是高峰期,路上的人流并不密集。
叶令蔚抱着费澜的腰,手指开始不安分,上上下下到处乱窜,摸得?费澜呼吸都乱了。
在等?最后?一个红绿灯的时候,费澜按住叶令蔚的手,轻轻捏了捏,“叶令蔚,提醒你一下,现在我不是你哥哥,我是你对象。”
“哦,”叶令蔚眨巴两下眼睛,“那又怎么?样?”
“如果我是你哥,我这么?做我只会阻止你,”费澜顿了一下,继续说,“但我是你对象,我会睡了你,明白吗?”
良久,费澜没听见身后?人说话,还?有半分钟才是绿灯,费澜听见叶令蔚终于?说话了。
“费澜,你转过来。”少年的声音清朗又理直气壮。
费澜有些无奈的扭头看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拉住衣领扯得?低下头,叶令蔚十分霸道的吻住他,然后?退开些许,说道,“应该是我睡你。”
“......”
“行啊,”费澜舔了舔唇角,“等?你身体好了,哥哥给你睡。”
绿灯亮起,费澜毫不费力的载着叶令蔚往前去,义无反顾。
两个少年的背影,年轻又蓬勃。
一医院楼顶鲜红色的十字架富有庄严感的伫立着,它?在无声的向每一个患者起誓:我将为生?命为医学无偿奉献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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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岑第二天有一场很重要的会议,会议涉及申城几大家?企业集团,其中得?益最大者是叶祖闵旗下的产业,但叶岑如果不在,这场会议即使开下去,也是没有任何价值和意义,是无效的。
他必须得?出席。
丽姨已经又哭又笑的抹了几天眼泪了,她在去医院之前,叶岑还?在处理文件,她不赞成的皱眉,心?里千万句责备的话,都化成了一句叹息,该说的她都说了,该做的他都做了,叶岑怎么?做是他自己的事情?。
丽姨走?后?,整栋别墅陷入了完全的寂静,叶绚已经在医院住下了,他反正瘸着腿,在骨科住了个vip,人却是天天往心?内科跑,暗暗的观察着各种病人,听医生?和护士给家?属说注意事项,他默默的在旁边记。
叶岑放下笔,揉了揉眉心?,下楼准备去倒一杯咖啡。
却在楼梯上停下了脚步。
客厅里有很大一棵幸福树,叶令蔚小学的时候在上边系彩带,一家?人一起吃顿饭他就系一根,现在这棵树上的彩带并不多,树却越来越粗壮。
叶绚的悔过很是明显和彻底,他把家?里各个柜子?架子?上都摆上了叶令蔚的照片或者小时候他们的合照,叶岑也不知道他从哪里翻出来的,或许是找丽姨要的,叶绚是个别扭的性子?,他能去找丽姨要这些东西,还?真是豁出去了。
拜叶绚所赐,现在随处都可见叶令蔚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