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恨,所以比任何人都要在意。
叶令蔚舌尖推着糖在口腔里滚过来滚过去,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然后呢?”
陈一鸣深吸了一口气,说,“所以我去了他家里的小区,伪装成他朋友,我认识他妈妈,学校以前开家长会我见过,我在楼下蹲守了一整天,终于在晚上等到了他妈妈!”
陈一鸣声音压低,表情防备,叶令蔚,“......”
“你现在看起来像间谍。”叶令蔚笑道。
陈一鸣脸一红,眼神躲闪开,继续说,“我说我是他朋友,约好了一起出去玩儿,怎么没看见原松人,他妈妈跟我说他住院了,不知道被谁打的,不过他妈妈说没受什么大伤,就左手骨折了,过两天就可以来学校了。”
叶令蔚倒没想到陈一鸣有这个魄力敢冲到原松的家里。
但原松的手断了......
陈一鸣小心翼翼的,试探性地问道,“叶令蔚,这事儿,跟你有关系吗?”
“不知道。”叶令蔚淡淡的回答道。
“哦......”陈一鸣看起来倒也不是特别失望和惊讶,虽然陈一鸣有往这个方向猜想过,但既然叶令蔚说不知道,那肯定跟他没什么关系。
陈一鸣消息闭塞,不怎么玩手机,他以为叶令蔚是个跟他一样普普通通家庭里长大的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
原松那样的人,谁敢招惹啊?
叶令蔚点点头,慢悠悠说,“不过这也是好事,对不对?”
陈一鸣一愣,随即狠狠的点了点头。
他恨原松,当然觉得这是好事。
看着陈一鸣进了教室,叶令蔚脸上的表情才逐渐变得冷漠起来,他的确不知道是谁打的原松,但上个星期,叶绚说他会处理这件事情。
叶绚接到叶令蔚电话的时候,刚结束比赛在俱乐部庆祝,他给叶令蔚设置了一个专属来电铃声,这几天叶令蔚都没什么动静,他巴不得对方把自己抛到脑后。
他的确不喜欢这个弟弟,有时候甚至反感,但血缘关系不是他一句不喜欢就能斩断的,他可以对对方的难处坐视不理,但前提是他能过得去自己心里那一关。
“你最好......”
“喂,二哥。”
叶绚,“......”
叶绚放弃跟叶令蔚讲道理,他走到一旁稍微安静点儿的地方,不耐烦的问什么事?
“原松的事情是你做的吗?”
叶绚皱眉,“做什么?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