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牛锐利带着狐疑的目光看向那盘黑乎乎的臭豆腐。
刚才他因为听到武馆里的学徒报告，导致先入为主，如今仔细观察，顿时就发现，这盘黑乎乎的东西，确实有点像是……豆腐。
“难道真的不是屎？”
牛锐利回过头看了看顾长安。
他确实没有走火入魔！
而以他对顾长安的了解，虽然接触不多，但也绝不相信顾长安会有吃屎这个癖好，那也就是说……
“这真的只是个误会？”
“当然是误会！师兄，你应该了解我的！”
顾长安说道：“这是我炸的臭豆腐，虽然闻起来很臭，但实际上吃起来却很香，可谓是人间美味，你要不信的话，可以尝尝，真的很好吃！”
听着顾长安的话，牛锐利还是有些犹豫。
他虽然看顾长安没有半点走火入魔的迹象，但这样的恶臭，终究还是让他有些犹豫。
只不过……
看着顾长安期待的目光，牛锐利的眼神最终还是坚定了下来。
“不管顾师弟是不是走火入魔，不管这是不是真的豆腐，我牛锐利今天就吃定了！”
“倘若真的是屎，那就带顾师弟去治疗走火入魔的病症！”
“毕竟，这也是因为我才导致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想到这里，牛锐利目中露出坚定的神色，随后拿起一双筷子，夹起一块臭豆腐就准备往嘴里塞。
看到牛锐利居然准备吃，旁边围观的剩下几名武馆学徒顿时就惊了。
“师兄，你不要信顾长安的话呀！”
“这么臭，就算不是屎，又如何能吃的下去？”
“师兄不要啊！”
他们纷纷出言劝阻。
可牛锐利却神色坚定。
为了顾师弟，他必须要吃！
左手紧握，右手夹着臭豆腐，面对着直冲鼻腔的臭味，牛锐利终究还是紧闭双眼，随后将豆腐给塞进了嘴里。
“我的天！”
“牛师兄，竟然真的吃了？！”
“疯了！疯了！都疯了！”
“走火入魔果然可以传染，牛师兄就因为站的近，结果也被染上了吃屎的恶习！”
“可怜我的牛师兄啊，本来我还对他情有独钟！”
“可惜，可叹，可怜啊！”
就在几个武馆学徒扼腕叹息的时候。
此时，刚刚吃下臭豆腐的牛锐利，竟是忽然之间睁开双眼，眼中露出一抹震撼的神色。
“牛师兄，你怎么了？”
“是不是这屎里真的有毒，你中毒了？”
那个对牛锐利情有独钟的武馆学徒见到牛锐利表情怪异，顿时关切的问道。
然而，牛锐利却没有搭理他。
反而快速的将嘴里的臭豆腐咽下去，然后飞速的再次夹起一块臭豆腐，以电光火石的速度，塞入嘴里！
这一幕，让武馆学徒们再度看呆了！
然而，还没等他们发出惊呼，就忽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势席卷而来，所有人都下意识的忍不住闭起了眼睛。
“这是……”
“突破的气息？”
“这是突破先天境界的气息？”
所有人顿时反应过来，忍不住顺着气息传来的方向看去，却发现发出这股气息的，居然是正在吃臭豆腐的牛锐利！
“牛师兄居然突破先天了？”
“牛师兄居然因为吃屎而突破先天了？！”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震惊了。
顾长安也看懵了。
“这臭豆腐……难道还能增长修为？”
臭豆腐当然不能增长修为！
牛锐利之所以散发出突破的气息，实际上就是因为他的修为早已经到了肉身境9重的临界点，只差一步便能抵达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