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沿抬头,看到祝啄红了一片的耳廓,他眼睛一弯,解释说:之前我给你上药的时候,你疼的都有点冒汗了,擦一擦会舒服点。何况宿沿揶揄道,我们什么亲密的事情没做过?难道你还害羞啊?
祝啄:
祝啄沉默下来,没再吭声。
宿沿也没再继续调侃。他拧干毛巾,站起身来。
祝啄上半身没穿衣服,他靠着床头,露出结实的肌肉来,紧张刺激的生活让他的身材几乎没有一丝赘肉,身上交错的伤疤,看起来就像是他挂着的功勋。
至于他来之前那身染血的衬衫,早已被处理掉。
宿沿凑过去,抬起祝啄的后脑,很轻易从脖子开始,一路往下擦。
他心中没什么旖旎的想法,所以擦的时候也心无旁骛,速度比较快,等到了腰间部位,宿沿小心翼翼,不让毛巾碰到纱布。
祝啄突然问:你以前这样伺候过人?
没啊。宿沿说,人生头一次,奉献给你了。
祝啄顿了顿,嘴角勾起一点,瞧着心情不错。
上半身擦完,宿沿直接帮祝啄把裤子脱了,看到祝啄灰色内裤里蛰伏的那玩意儿,他点点头,赞赏道:没竖旗啊,有进步。
祝啄:
不过中途出了亿点点意外。
宿沿刚抬起祝啄的腿,想擦一擦祝啄的大腿内部,就目睹了整个升旗仪式。
他有些无语,抬头看祝啄。
祝啄喉结滚动,逃避责任道:这可不怪我,认清你自己的身份,而且你看看你现在正摸哪儿呢。只要是个正常男人,都会有反应。
宿沿狐疑:是吗?
当然。祝啄斩钉截铁。
宿沿笑了下,给祝啄擦完,才转身去洗澡。
两人躺在床上。
大约是因为累了,宿沿侧着身,双手抱着祝啄的手臂,很快睡过去。
祝啄却有些失眠。
他目光看向宿沿,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突然,手机音乐响起。
怀中的宿沿似乎受到影响,身体动了动,将头埋的更深了点。
祝啄快速将手机拿出来,发现是手下打来的,他直接挂断,在微信几百号人中,搜索出手下,缓慢打字:「有事这里说。」
不多时,手下发来一条语音。
祝啄点击翻译,却发现那手下很多都用的道上专用词汇,翻译很多都不准确,看的祝啄云里雾里,他再次发消息:「打字说。」
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