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它太擅长引人堕落,”呼吸交缠,不闪不避地回望对方,黑发神官一字一顿,“我说过,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许是为了证明自己“付出”代价的决心,话音刚落,他便轻轻踮脚,主动吻上了男人的唇。
下唇传来的触感温热而柔软,禁不住诱惑的神顺势伸手,揽住了那把细瘦的腰。
比起理论知识丰富、最近又做了许多实践的邪神,黑发神官对某些事的经验,显然要少得可怜。
在准确完成“唇瓣相贴”这个动作以后,没能得到更多回应的他眨眨眼,脸上难得露出几分迷茫。
被对方小扇子般轻轻扑闪的睫毛撩得心痒,男人嗓音喑哑,鼓励似的用鼻尖去蹭神官秀挺的鼻梁:“继续。”
箭在弦上,骑虎难下,已经无法回头的黑发神官只能强忍羞耻、回忆着对方先前做过的事,试探性地去触碰男人吐息灼热的唇缝。
青涩而笨拙,他像一只刚刚学会如何进食的小兽,焦急地抱着属于自己的松果舔来舔去,却又不敢当真用力去咬。
直到男人被他这样小心翼翼的撩拨逗笑,黑发神官才找到机会叩开“松果”紧闭的齿关,尝到了里面湿漉漉的果肉。
这种程度的放纵仿佛已经是他所能做到的极限,淡粉的唇瓣上泛着水光,被狠狠吻了一通的神官气喘吁吁,带着一丝窘迫,凶巴巴地瞪向面前假正经的男人。
但那双漾着水光的黑眸在这种时候显然没有任何杀伤力可言,见对方似是生出了些退缩的念头,坏心眼的神故意挑衅:“怎么?这就放弃了?”
“你保证,”细白的指尖用力抓住男人整洁的衣领,黑发神官努力平复着喘息,“保证会取出它。”
爱极了对方这副羞恼又不得不继续的可怜样,男人薄唇轻勾:“我保证。”
纽扣崩落,本该捧着圣经的手颤抖着一点点向下,没多久便让绵软的毛毯上堆了一地凌乱的衣物。
这一夜,沈浪浪吃了好久的脐橙。
吃脐橙原本就是一件不算简单的技术活,更何况他选得这个还格外得大,果肉饱满,每一次的吞咽都格外艰难。
偏生某位恶劣的神一点也没有要帮忙的意思,明知青年撑得厉害,祂却还是爱不释手地把玩着那些垂落的黑发,温柔且不容拒绝地强迫对方吃完。
直到肚子装满橙汁的小神官体力不支地倒在自己身上,祂才抱紧对方,开启了新一轮的灌溉。
大颗大颗的眼泪洇透丝绸面料的羽绒枕,黑发神官鸦睫轻颤,湿漉漉的眼睛像是一汪快要溢出来的水。
漂亮得几乎能让至高无上的神明溺毙。
被翻红浪,**渐歇,昏暗卧室中,第一次没有在灌溉后失去意识的黑发神官强打起精神,拽住了想起身抱自己去浴室的男人:“你答应过我的……”
“那滴血吗?”指尖凝起小小一团红到发黑的液体,男人眉尾轻扬,将它递到青年眼前,“在承诺你的瞬间,它便已经被我回收。”
像是联想到了什么极为震惊的事,黑发神官立即否认:“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