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在大学忙学习,周末忙兼职,被大大小小的考试所困扰,毕业以后,还要烦恼工作温饱的问题。
可温故在这个年纪,却搭上了秦苏墨,即便逢场作戏,都能少奋斗太多年。
她哪里来的本事?
苏知新追了出去,这又是什么情况?余下的人在饭桌上,面面相觑。
纪淮闭上眼,沉了一口气,似在告诉自己,要冷静。许久,他到底将碗筷往前一推,也跟着追了出去。
“温故以前堕过胎,你知道吗?”
“她过去的事,秦先生,你真的清楚吗?”
苏知新望着温故的背影,脱口而出,男人转身,带着寒光的眸子往她身上扫过去,那一瞬间,她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冲动。
是不是惹到不该惹到的人?
纪淮也忍不住动怒,从一开始,他便知道苏知新的目的,却也只是纵容,兴许她是介意温故的存在,介意他从前对温故种种温柔,所以他选择无视,“苏知新,这些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别太过分了.”
“如果我说,那个孩子是我的呢。”
男人的声音很冷静,“小高中生,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
苏知新的脑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轰然坍塌。
小高中生这个称呼和三年前,那个好听的声音渐渐重合。
她竟然将温故推给了秦苏墨?
当初,她不过以为强迫温故的男人,只是个有点小钱,有点小势力的老板。即便有着很年轻干净的声线,兴许也是一个油头满面的中年人,一般他们,最喜欢玩干净的女学生了。
苏知新不曾想过,原来逼着温故不放手的人,竟然是X市的秦少。
若她知道,她绝对不会打那通电话,她还是会伪装成那个热心仗义的好女生,继续为温故掏心掏肺。
纪淮愣住原地,“你们.在说什么?”
温故抓住他的手,“秦苏墨,你能不能别和她说话。”
“.”
为什么身边的人,或多或少,都要和苏知新有点关系呢?还是说,只要是温故的东西,她就会控制不住地想要去染指一下?
人怎么可以这么坏?
以前她喜欢纪淮,她便抢走,那么现在呢?
“你不准和她说话,什么话都不准说。”
女生又要开始哭了。
秦苏墨无奈,“好,我不说。”
纪淮看着两人的离去背影,又转身,冷眼看着苏知新,“你现在闹够了吗?还嫌笑话不够看吗?苏知新,何必这么绝,咄咄逼人,这和以前的你,一点都不像。”
那个用娟秀字迹,一笔一笔写下少女心事的人,在一张张带着薄荷香气的信纸上,鼓足了勇气,笨拙却真诚——纪淮同学,我喜欢你。
哪怕是一个标点符号,都带着小心翼翼的温柔。可那个女生,现在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歇斯底里,气急败坏。
苏知新的脑子混乱,面对纪淮的指责,她的目光有些呆滞,良久,才喃喃开口,“对不起原谅我。”
在秦苏墨出现以后,所有自鸣得意的炫耀,挑衅,都显得太过愚蠢。
温故坐在副驾驶上,手还是紧紧攥着他的衣角。
“你打算就这样一直不松手?”
秦苏墨问她。
她的手心全是汗,早就把他的衣服弄得皱巴巴。
第几件了?温故自己也不知道,她好像总有这种本事,专门破坏秦苏墨的东西。
“你觉得苏知新漂亮吗?”
不要试图去理解女生的脑回路,身为一个事业成功,个性成熟的男人,秦苏墨也经常会搞不懂,温故在想些什么。
“正常人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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