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灯光照在她美丽的面庞上,唇角的笑让他想起西北在烈阳下盛放的向日葵,她该是最灿烂的那朵。
江予迟希望她永远都这样笑着。
临近九点,江予迟和盛星告别离开。
走之前,盛星还和汉山贴脸蹭了下,江予迟一点儿也不顾及大嫂还在,在汉山亲到盛星前,一把拎起来,威胁道:“这是我老婆。”
汉山蹬着小脚挣扎:“我很快就长大了!”
大嫂哈哈大笑,抱过汉山和他们挥手:“去吧。”
上了车,江予迟神情淡淡的,不说话。
盛星系上安全带,悄悄瞧他一眼,凑过去问:“真不高兴啦?不是没亲到吗,将来有孩子,怎么办?”
江予迟一顿,他还没想过孩子的问题。
他问:“你想要?”
盛星自然地点点头:“还想要两个,哥哥和妹妹或者姐姐和弟弟,都好。嗯...像我一样,我可喜欢哥哥和姐姐啦。”
她从来不抗拒亲密关系,只是不敢。
但她也并不执着,如果没有,也不要紧。
江予迟微蹙了蹙眉,似在考虑什么:“打算什么时候要?”
“还没想过呢。”盛星歪着身子地打了个哈欠,算着自己的行程,“我和经纪人说,《钟》结束前不接本子,拍完《钟》我就能休息啦。”
“主要呢,是你年纪大了,过两年就三十了。”
江予迟:“......”
盛星说着还觉得挺有道理:“我看两年内就不错。”
江予迟捏了捏眉心,心说自己干什么想不开和她置气,他默不作声地启动车子,朝着酒店的方向开去。
酒店离这儿不远,江予迟早已订了房间。
不到二十分钟,盛星已经坐在了酒店床上,她的困劲未散,还有点儿懵:“这么快就到了?”
江予迟“嗯”了声,熟练地拿出录影设备架好,道:“我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开始对戏。”
盛星瞪着眼,清醒了一会儿,闷声问:“你台词都记熟了?”
江予迟不紧不慢地解了领带,随手往沙发上一扔,懒声道:“你的台词我也背了下来,我们换着对也行。”
盛星:“......”
这场戏,盛星不情不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