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星:“......”
两个负责人一顿,自觉地上边上讨论去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喝了酸梅汁,他们现在简直要被酸掉了牙。
盛星低着头,认认真真挖了一大勺西瓜果肉,往他唇边一递,说:“有时候在剧组馋了,我特别想吃甜的,超甜的那种。那时候经纪人管得严,每周只许让我吃几块,等数量到了,就只肯让我吃水果。我就抱半只西瓜,把冰糖打碎,偷偷藏在西瓜里吃,你都不知道有多甜。三哥,你想不想试试?”
江予迟轻“嘶”一声,牙已经开始疼了。
他一敲她脑门:“净干坏事儿。”
盛星哼哼唧唧的,挖了勺边边喂他。
两人腻了一会儿,正式开始拍这一期的《贺新婚》,负责人递过任务卡:“这一期的关键词是‘信件’。”
盛星拎着卡片,认真地念:“新婚夫妇们,信件是一种古老而传统的交流方式...记载消息、寄托情思,你们是否认真给对方写过信?是否有平时说不出口的话?亦或是多年前的遗憾?本期任务即为给您的丈夫或太太写一封信,完成后互相交换,阅读对方的信件。”
写信,还是给江予迟写信,盛星还真没做过这样的事。
江予迟虽然没给她写过信,但他给她录音,也算是一种“音频信件”。想到这儿,盛星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唇,嘻嘻笑:“你对我真好。”
江予迟一顿,这又是想到哪儿去了。
负责人又幽幽地叹了口气。
这段日子下来,他们已经快被齁死了。谁能想到,镜头里总是冷冷清清的盛星,私底下会是这幅模样,特别是在江予迟面前,活泼又爱撒娇。而江予迟呢,虽然看着疏离,但在盛星面前就像粘人的大狼狗。这两人每一天都像是在热恋,素材多得剪不完,节目哪儿需要别的热度。
这么一想,负责人彻底把三组会面的计划取消。
干脆把这两人打包到犄角旮旯约会去,吃吃苦。
发完任务,节目组蹲在角落上安静如鸡,由着那两个人发挥,他们商量着把这两人丢去哪儿好,得来点难度大的地方。
盛星盯着卡片瞧了一会儿,忽而心生一计,于是把卡片一丢,用脚尖踢了踢江予迟,耍赖道:“三哥,我们俩互相写信多没意思,节目组就想扒拉我们的隐私,哼哼。我们换一下,怎么样?”
江予迟挑眉:“换?你用我的视角,我用你的?”
这倒也挺新奇。
盛星顿时来劲了,觉得自己真是聪明,这么无聊的任务还能想出花儿来,兴奋地说:“我们来比赛!”
江予迟欣然同意,身体后倾,懒散地倚在沙发上,一副条件随你开的模样:“行,有比赛就有输赢,彩头是什么?”
彩头?
盛星眨眨眼,又眨眨眼,忽然冲镜头说“这个不能播”,说完往江予迟身上一扑,扒着他的耳朵嘀嘀咕咕了好一会儿。
江予迟起先还认真听着,后头耳朵越听越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