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没敢派人盯着二位夫人...”管家声音透着心虚。
长公主轻笑,“下去吧,这事儿你不要插手。”
“那...那奴才告退。”管家大松一口气,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然后退下。
素心为她添上凉茶,长公主笑看着她,说道:“这事你觉得是三皇子还是太子?”
素心摇摇头,“不太像。”
长公主抿了口茶,道:“且看着吧,这几日里,山庄里不会清闲了。”
素心打趣道:“公主一点也不心急呢。”
长公主挑眉,“急什么,有乐可看,最起码不让本宫乏闷了。”
就在长公主在怀疑是哪个人闹出来的事端时,玄秋正忙着给崔婧雁找麻烦呢。
崔婧雁和宋慈语同住一个院子,玄秋就故意在宋慈语面前晃荡,对宋慈语耀武扬威,说是崔婧雁那边缺了什么东西,想让宋慈语添置上。
宋慈语再好的脾气也耐不住玄秋这般闹腾,她气得不行,指着玄秋的鼻子骂道:“什么下三滥的玩意也敢来本姑娘这里狐假虎威?你家主子就是个贱皮子,你还觉得很得意是么?叫你主子过来!我倒要看看,她对我有什么意见!”
玄秋双手掐着腰,白了宋慈语一眼,道:“宋姑娘,奴婢还得去伺候崔夫人呢,就不跟姑娘你多说了,反正崔夫人要的东西,姑娘可得快些填上呢。”
宋慈语气得脸煞白,冷笑道:“她算哪门子的夫人?不就是一个外室?连个妾都比不上!滚,你给我滚出去!”
宋慈语这越说越生气,跺了跺脚就往外面走去,实在是不想继续待在这里了。
一声鸟叫,玄秋收手,噙着嘴角的笑,回了崔婧雁的屋子。
崔婧雁抬眸,道:“我要的丝线呢?”
玄秋摊了摊手,“宋姑娘没给。”
崔婧雁沉了脸,看着手里的寝衣,闷声道:“是你忘给我带丝线了吧?”
玄秋眨眨眼,道:“走得太急,可能真就忘在了别院。”
哪有忘啊,还不是玄秋偷摸摸拿出去烧了它?现在还在墙角边埋着灰呢。
“奴婢明儿再去找姑娘要,今儿就别绣了,在房间里待着等宋大人吧。”
玄秋这番话,明里暗里都在贬低崔婧雁,这令她脸色更是阴郁,崔婧雁抬眸望着玄秋,冷冷扯唇角,说道:“给我滚出去。”
玄秋笑吟吟,“诶,这就走。”
崔婧雁受制于人,她就算有再多的不甘心有再多的怨恨,也只能憋在心里。她起身向外面走去,还没推开院门,突然想到自己现在见不得人,只能缩回了手。
崔婧雁一想自己如今都是被陆纭纭所害,恨不得喝她的血,吃她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