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地让大哥种着,产的粮食就当他奉养爹娘的。
毕竟日后他不能床前尽孝。
柳大哥同意种地,但还是唠叨种地不挣钱,顶多是辛苦钱。
万一爹娘生病了,他们都拿不出钱来。
柳宵就问他啥意思。
柳大哥就提出想学卤肉手艺。
柳爹也跟着做保证,不会让他师傅知道他外传。
柳宵最后只能“被迫”答应了。
但是他有要求,那就是每个学他手艺的月月都要交钱,不多要,卖十块钱的货给五毛。
这五毛他也不要,给柳爹柳母。
让爹娘留着盖房子或者存农村信用社,如果生病了,这就是看病钱。
这次柳爹没反对不让教女儿们,可能也琢磨多点人学就多些人给他交钱。
柳宵让她们别贸然做决定,都找另一半商量好的,别再不愿意,为这个闹矛盾。
谁决定学,要签字画押的。
最后自然没有傻子,都要学。
都和柳宵签订了契约,因为不想外人知道,柳爹、柳母做了中间证人。
之后柳宵让她们买调料、食材和秤。
这秤不是平时量货的那种,是中药房秤中药的那种小秤。
他也是为了他们考虑,没有这秤,就无法称重调料,他们一时半会学不会。
定下的日子是后天下午教,买东西的钱他们自己凑,他不参与。
“所以一点不耽误陪我回娘家呗。”宋红米很是满意。
细算下来,她们是有些吃亏的。
毕竟现在柳爹柳母身体不错,还能下地,根本不存在养老问题。
农村都是这样的。
但是他们又是田地又是手艺的,看着感觉付出不少。
但于他们来说,真不多。
这时候土地不挣钱,相反各种税还要交公粮,一年下来也就是个辛苦钱。
要不然也不会南方出现打工潮,很多土地荒废了。
至于手艺更是无本买卖。
就算按照之前教学来收费,一人五十块,也就是二百五十块(又是傻子数)。
也不多。
所以这是个双方都觉得占了便宜,柳爹柳母又实在受益,对三方都好的事儿。
“不耽误,我和会计说好了,明天借咱们自行车。”有了自行车就方便了。
宋红米脱口而出,“你当自己是‘三哥’呢。”
三个孩子呢,怎么坐。
又不会像印度三哥玩杂技,一辆摩托车能坐十来个人。
她们可没那本事。
“可以地,你在后面抱着欣欣,让玲子和盼盼坐前面。”柳宵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你也不怕把车胎压扁了。”回头会计心疼死。
抽你两盒烟,把自行车搭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