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之前挣的钱只有一小部分存入银行了,大部分都在他们自己手里,其实是有些浪费的。
“还真有人找我一起做生意,而且保证五成利,我给拒绝了。”柳宵抿了抿嘴,“是开地下赌场,然后放高利贷。我再缺钱也不碰这个。”
宋红米点头,这是不能碰。
做人还是要有底线的。
“他找我大爷了,他要参一股,我劝了,他不听。”柳宵摇头叹气。
宋红米拍拍他手背,给以安慰。
柳宵笑笑,“没事,人各有志。”
个人有个人的活法,他不能强求。
“不过回头还是要在厂子说一声,好赌的不收,可以互相举办。”别人他管不了,但是厂子员工他可以管。
宋红米也觉得很有必要。
一旦赌进去了,没钱了就只能偷了,到时候厂子就危险了。
这事两人说说也就算了,也没再盯着。
毕竟大爷也不是小孩子了,有自己的判断力。
但是人学坏起来真的是太快了。
两人去拜年的时候,就觉得大娘表情不对,眼眶也红红的,有点像哭过。
柳宵大娘说她是感冒了,嗓子也有些沙哑。
等开春,两人重新搬回厂内的房子,准备装修楼房。
柳宵大娘和大姐过来找他们了。
随着她们的哭诉,柳宵和红米面面相觑。
都不是太相信。
“大娘,你是不是误会了,我大爷不是那种人啊。”柳宵真不能把养小情和大爷画上等号。
“都是因为那狐狸精,如果没有她,孩他爹也不会走歪了。”大娘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
宋红米在心里叹气,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一个巴掌拍不响,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大姐也恨恨的,“我爹给那个女人买房子、买金子、买貂,还给了不少钱,她怀孕了。”
这才是她们恐惧的来源。
“这消息准确么?”柳宵问道。
大娘擦了把眼泪,“你大爷亲口说的,还说让我不要闹,谁也代替不了我的位置,他挣得钱一半给我,我呸!”
宋红米也觉得有些恶心,这是要享齐人之福啊。
柳宵忍不住揉揉太阳穴,“这女人你们见过,貌若天仙,到底哪冒出来的?”
“我没见过。”大娘摇头,“也不知道哪来的。”又狠叨叨骂了句,“骚狐狸精!”
“我见过,她才二十多岁,是挺好看的,说是从北朝鲜跑过来的,那边太穷,吃不饱饭,之前在辽宁那边,后来也不知道怎么来这了,最开始就在赌场帮忙,后来就和我爹搅和到一起了。”柳宵大姐知道的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