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请苏老太太来家里,这样子她还能看孩子。
不过之前她要存些布。
夫妻俩都有了各自的目标,但这不影响她们互相讨论,互相给意见。
宋红米这边很顺利,花了半个月买了不少布,又买了几个颜色的线。
剪刀家里有,木尺子是柳宵给做的。
工具准备停当。
之后就是和苏老太太去谈学手艺的事情。
一家子都是“从商”的,对于她拿学费学裁缝,人家一点不抵触,还说人家只负责交不负责找工作。
学费是一个月五块钱和五斤粮票。
宋红米不是觉得学费贵,而是把家里情况说了,她没法子全天一心一意学手艺的。
最后定下来,每天学半天,由苏老太太上门。
学费也改成每个月三块和三斤粮票。
再说说柳宵这边,找了一大圈人,终于搭上了机床厂的路子。
可困难还有很多,比如说他要造的自行车和如今款式改变很大,很多零件都得自己来。
他也是这么想的,更是这么做的,可是机械零件他能自己做,那么外胶带呢?
总不能也自己做吧。
是可以找胶皮厂,可自行车外带可不是随便做的,还要弄模具,很麻烦的。
计划没有变化快,最后柳宵不得不改变图纸,他决定在最新款飞鸽自行车上做改造。
那第一个难题就是去搞一张飞鸽自行车票。
最终花了三十块钱,在黑市才把票弄到手。
跑了半个京城才把自行车买到手。
宋红米就是买来当天骑了一圈,之后就再也没见到了。
他直接弄机床厂去了。
之后一段时间他都在改零件,没什么好说的。
倒是她自己这头,有些困难。
苏老太太认为她手太笨,也许不太适合学裁缝。
换言之,教了她一个多月,苏老太太认为她朽木不可雕,有点要撂挑子的想法。
她必须不能承认啊。
主要是她没入门。
再加上练习的少,主要是她一铺开布,俩小崽就爬过来抓。
她只能挑她们睡觉的时候练几手。
她不是天赋型选手,再加上练习少,没进步不是必然的么。
后来苏老太太说她拿那么多学费烧的慌,准备隔三天过来一次,让她有很多的练习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