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说完,周书仁转身回马车了。
太上皇扯了扯嘴角,“既然你在这里等着,客栈安排好了吧。”
太子道,“都安排好了,孙儿带路。”
很快到了客栈,周书仁洗漱出来就遇到了太子,只见太子一副想聊聊的样子,周书仁就胃疼,“哎呦,人老身子不舒服,我要去解决三急。”
太子,“……”
太子等了一会没见到周侯,派人去问才知道周侯已经出了客栈,“!!”
他还是太年轻了。
周书仁带着人逛街,津州啊,他对这里太熟悉了,因为临近京城,津州的变化是巨大的,“我记得我走的时候,这里还没有三层楼。”
谨言问了路人,“三年前盖的。”
周书仁,“变化真大。”
等周书仁转了一圈回客栈,天已经黑了,街上的行人都没多少,客栈大堂也没几个人。
结果周书仁无奈了,“太子还没休息?”
太子,“时间尚早。”
周书仁也不装傻了,“太子等臣?”
太子示意去泡壶茶,请道:“侯爷请。”
周书仁知道躲不过去,示意谨言几个去休息,慢吞吞的走到桌子前坐下,“太子想聊什么?”
太子道:“侯爷回户部,孤会随侯爷在户部办差。”
周书仁愕然,他只是休个假,很快反应过来,“因为走私?”
太子点头,“最近户部会很忙碌。”
周书仁明悟了,皇上要动手了,就是不知抄了谁的家,这么多年的户部尚书经验,抄家绝对暴富,“所以户部要发了?”
太子,“……嗯。”
周书仁心思转动着,走私被太上皇撞到,太上皇亲自查,这是摸了不少瓜,随后沉声问,“可查了军事?”
太子,“查了,父皇震怒,已经将一干人等押入京城,查到的数额,孤看着都心惊。”
周书仁摸着胡子,“这才几年。”
太子也心疼,海军多威风,结果才几年有的人就成了保护伞。
次日一早启程,周书仁满心都是抄家,尤其是从太子的嘴里知道一些贪污的数额,他一心回京准备杀猪!
回京的路途很安全,周书仁到了京城与太上皇分开还嘟囔,“臣以为会有人铤而走险。”
太上皇翻白眼,“证据早就送回了京城,拦着又有什么用,就算是一条路走到黑,敢对太上皇和太子动手,疯了?”
明明只是抄家流放的罪,非要折腾诛九族?只有脑子不正常的才会干!
周书仁摸了摸鼻子,他能说电视剧上看的,“臣先回府了。”
太上皇挥手,别提多嫌弃了。
周书仁也想翻白眼了,当初是谁厚脸皮跟着,回京城又是太上皇了,呸!
回了侯府,竹兰见了几个儿媳妇,“最近家中可有什么大事?”
李氏回着,“家中一切都好,并无什么大事,就是您和爹离开,家中少了主心骨,我们干什么都觉得不踏实。”
竹兰,“慢慢习惯就好了,你们早晚要自己过日子。”
李氏忙道:“儿媳要跟娘过一辈子。”
竹兰失笑,别说分家了也要和老大一房过,的确是一辈子。
次日,周书仁上早朝,宫门还没开,李钊凑了过来,“你行啊,你去休假还是查案去了?”
周书仁,“明明是太上皇查的。”
李钊最近的日子不好过,“最近我恨不得生病,可惜不敢啊,哎!”
周书仁,“最近不少人找你吧。”
李钊,“我一个人都没见。”
现在慌了神早干什么了。
二人说话间宫门开了,二人闭了嘴,李钊其实想从周书仁嘴里知道更多的消息,这刀一直悬着,他心慌。
下朝后,周书仁依旧没回过神,李钊也没心思聊天,急冲冲的出宫去了。
今日早朝,皇上在朝堂上细数贪污官员的罪行,证据确凿辩无可辩,皇上震怒当朝下旨抄家。
太子,“周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