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瑶在转回头的瞬间,眼泪不自觉涌出,瞬间就糊了满脸。
冷国刚将已经傻掉的母女俩塞进车,挥退了驾驶座上的警卫员,自己一路驾车回到了市区的家里。
冷瑶还在哭,程慧则在旁边怨毒地小声咒骂着那位让冷瑶难堪的女孩。
“行了,还有脸哭!”
冷国刚陡然间喝了一声,冷瑶被吓得一哆嗦。
“你干嘛发那么大的脾气!”同样被冷国刚一嗓子吓到的程慧不满地叫嚷起来。
“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来质问我!我问你,是不是你给她撑得腰,她敢把别人的房子占了?你们简直无法无天!”冷国刚怒目圆睁,满脸煞气。
程慧一瑟缩,她平日里并不惧怕冷国刚,只有当冷国刚真的生气时,她才觉得害怕,当即再也不敢搭话。
冷国刚指着冷瑶道:“从明天开始,给我离开军区,占了的房子也给我老老实实地搬出来,陆军总院也不必再去上班,你不是考上了什么中专么,估计那学校没几个认识你的人,这段日子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哪都不准去,省得给我丢人,一直到你的学校开学,以后你多住校,少往家里跑。”
冷国刚说完,一甩袖子,冷着脸离开,随后书房传来巨大的关门声。
冷瑶接连遭受到打击,已经六神无主。
“妈……”冷瑶本能寻找母亲的安慰。
程慧对今晚的事也很懵,她还是无法相信自己女儿的名声就这么被毁了。
精心教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指望着她能够嫁入显赫的家族,好让自己这个出身不高的首长夫人在其他夫人那里有点面子,可是今日宴会中全毁了。
就如精心保养的珍贵瓷器,一遭打碎,便再也没有什么继续收藏的价值了。
程慧拍了拍冷瑶的手,“你父亲说的对,这段时间你就哪也别去了,在家避避闲,陆家和林中南你也不要再肖想了,以前还有办法徐徐图之,如今你现在这种状况,已经绝对不可能了。”
冷瑶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母亲,为什么她在程慧的话里听到一丝嫌弃?
京城饭店里,宴会还在继续。
冷瑶的事就像个小插曲,随着冷国刚一家人的离场告一段落。
很快席开了,一道又一道菜被接连端上桌。
餐厅里的气氛渐渐热闹起来,乔梁带着乔满满与林中南挨桌打招呼、认人。
来到年轻人聚集的席位前,乔梁将乔满满交给就近一桌坐着的阙玥,“你们年龄差不多,自己玩吧,我就不掺和了。阙玥,麻烦你帮衬着些我家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