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敬军顶着寒风:“是我。”
骆琦大步上前去打开门,门外的人果然是陆敬军,还没反应过来,骆琦就落入了一个冰凉的怀抱中,紧接着便被一个冰冷的唇给吻住了。骆琦心中一悸,闭上了眼睛,陆敬军盯着骆琦,反手到身后将门关上,又摸索着插上插销,而后一把将骆琦大横抱起走到床边,轻柔地放下骆琦后他便要附身上去。
骆琦伸手撑住了他的胸膛:“炉子上还顶着粥呢。”
陆敬军看了骆琦一会儿,狠狠地嘬了骆琦的嘴唇一口,飞快地去将炉子上的粥端到地上,顺手又将茶壶坐到了炉子之上,然后飞快地到了床上,附身在骆琦的身上。
这一回骆琦没有再拒绝,陆敬军亲了亲骆琦的额头,又从额头亲到了唇角,再一路朝下…
骆琦抚摸着陆敬军的头,气息乱了……
不知过了多久,骆琦躺在陆敬军的怀中,伸手描绘着他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疤,心疼地问道:“疼不疼?”
陆敬军闭着眼睛假寐,伸手拉住骆琦作乱的小手,放在唇边落下一吻:“不疼。”
怎么可能不疼呢,骆琦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陆敬军又道:“比起疼,其实活着更好一些。”陆敬军当年行军打仗受过的伤不计其数,药品又不足,很多时候受伤都只能硬抗,顶得住疼的都活了下来,有些顶不住疼和伤后并发症,就那么走了。
此时回想起以前,陆敬军却忘了当时是怎么样的一个心境。疼是疼的,哪里能不疼呢,可是再疼有什么办法,只要不是断胳膊断腿,那就都是轻伤,止痛药要留着给重伤的人用。
骆琦亲了亲陆敬军的嘴唇一口:“都过去了,你看现在和平了,多好啊。”
陆敬军回亲了骆琦一口,手放骆琦的肚子上:“是啊,现在多好啊,你一天没吃饭吧,饿了吗?”
骆琦嗯了一声,陆敬军站起来穿上裤子:“我去给你盛粥,外面太冷了,你在床上等着我。”
骆琦笑着道:“好。”
陆敬军跨过骆琦,从这个角度看去,骆琦眼波含情,脸上尽是高朝后的红晕,陆敬军下床后忍不住对骆琦亲了又亲,骆琦推开他:“快一点,我饿了嘛。”
话一出口,骆琦的脸便更加红了,她实在是不敢想象,这样撒娇似的语调会从自己的口中说了出来。
再看陆敬军,他眉眼含笑,只觉得这样的骆琦他是怎么爱都爱不够,他放柔了声音:“我去给你盛粥。”
陆敬军走了,骆琦裹着被子在床上滚了好几圈,陆敬军酒端着碗来了,他盛了粥吹了吹,放在骆琦面前:“我喂你吃。”
“好。”骆琦张开嘴:“你也吃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