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寸发黑亮,五官是浓眉高鼻的英俊,可以想见当年青春飞扬时有多招人。陈不念眼睛亮澄澄的,不自觉问:“这话对几个女孩说过了?”
徐鹏认真:“恋爱的话说过很多次,这种剖心置腹的就只有你一个。”
陈不念便不直视男人的脸庞,错开视线随意道:“可惜你只是个小岛上的土豪,钱还不够多,我只有贪图你的情-欲。”
呵,原来是这个问题吗?
徐鹏运筹帷幄地挑眉,淡笑道:“随便啊,你自己舒适就行。”
雨后室外清凉,室内尚余闷热,徐垨老爷子让拳馆的徒弟推出来吹吹风,正好徐子福回家,便一同往村下走。
徐家老宅在琅美社风水最好最中心的位置,沿着出村的水泥路,远远便听见随海风飘过来的说笑声。
看到那边几个小伙子打闹嬉戏,还有一道英挺的身躯牵着个女孩。
徐子福不由道:“那边是阿鹏吧,最近叫我带的鸡汤应该是给姑娘送的。总算有点消息了,老爷子可得抓紧催催。”
徐垨对这个孙子是很宽松的,祖孙之间有种体面的尊重和守伴。
从没见小子带相好的姑娘回来见过,倒是刘家那个丽清一直扯着他不放。
老爷子不由专注打量过去,那边一只螃蟹爬过陈不念的拖鞋,陈不念踮起脚尖往徐鹏身边靠,老爷子瞧着就觉得挺好。说道:“他喜欢的,他自己去主张吧。我急有什么用,急不得,也催不来。”
走了几步,到底还是耐不住,忽而又对身后的徒弟说:“改天把租房合同找出来,我看看。”
怕打扰到,然后只在村子路上绕绕就回去了。
这天晚上,徐鹏就住在陈不念这里。
入夜的石跶村,只有山下海浪拍岸的激荡声,两个人在一楼冲完了澡,便上去二楼房间。
旧木架的小床,陈不念像一只美人鱼,徐鹏太阳色的颀健身躯搂着她,龙与鹤鸟的纹身随着动作张扬。他今晚对陈不念异常温柔。
前夜因为把超薄的做破,这次徐鹏上岛前又重新买了一盒进口的,可惜落在车上忘记拿。陈不念便没让徐鹏做防护,直接进入了。徐鹏抚着她的头发,磁性嗓音问道:“喜喜,没事吧?等下万一瑟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