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不念想起方才说的想跟他做很多很多爱,脸颊悄然赧红。但是就是了,她也不否认,便慢吞吞道一句:“随…你…便。”
Y城西街在老城区,据说从唐宋朝开始就很繁荣,平日周末热闹得人挤人,何况五一小长假刚过,街市上更是人山人海熙熙攘攘。
从家装商城出来大概七点多钟,两个人吃了晚餐,然后去西街逛了会夜市。
灯火阑珊,沿街两排红砖房与木阁楼,各色的美食与服饰工艺品店,徐鹏牵着陈不念的手走在街上,有一种感觉,像已经牵了很久很久,从久远的历史中漫步至今似的。
陈不念买来两杯奶茶,她才发现搬上岛后连奶茶都不知不觉戒了好久。徐鹏本来是不喝这些的,但陈不念买,他就也喝了一杯。
逛到九点多便没回东嵛岛上去,住到了徐鹏泽安区帝锦隆庭的家里。
一套在十楼的一百多平复式结构,布置得肃静舒适。进门徐鹏给陈不念找鞋,陈不念瞄了眼鞋柜,除了给自己的这双,还有一双玫红色的37码人字拖,估计是经常穿的,因为鞋底有磨损的轻痕。她也默默地没说什么。
“这是你家?”打量了一圈问。
“唔,不在岛上的话就住在这里。”徐鹏给她沏了杯水。其实问他什么是家,他也不太清楚定义,如果住在哪就算家的话,那他在广州在厦门在S市在Y城和岛上都是家了。
沙发上搁着两件他换下的运动装,青黑色短裤与灰背心,窗户旁还有个练拳术的桩。看看他修长健硬的腿,应该常有在家健身。
陈不念把购物袋放置一边,正要转身卸背包,整个儿便撞进了徐鹏的怀里。他像一堵墙,清爽的衣衫上有倜傥不羁的蛊惑。听到男人用低沉的嗓音说:“游戏期间,你在哪,哪里就是老子的家。”
如同自然而然地开始,又似抑了一晚上的冲动,陈不念抵着男人阔挺的胸膛,心怦怦地跳。第一眼知道有故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许是在船上的眼神交叉,又或是上岸后她蹲在地上的几个对视,虽然淡漠,却彼此各自种下了情根。
一个海岛上冷酷而糙犷的男人,一个陌路而至的妙灵女人,灵魂闪闪绽了火花。
徐鹏环着陈不捻的腰,裙裾便向后翘起。靠得近了,渐渐呼吸紧促,陈不念忽然紧张地制住他问:“再确认一遍,你没有涉帮-派团伙?”
排除了这个男人的安全隐患,她最后的底线就是他身份清白。
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女,傻子,这年头涉那些的团伙能存活到现在?
徐鹏贴着她的耳际,又宠又笑地勾唇:“那都是各宗祠的兄弟而已,从开始到现在都是本分经营,要么改天请你去公司查账。”
“才不去呢,我又不是你老板娘。”陈不念就没有抵触,任他那略带硬朗的胡茬抵着她的额头,开始从眉心到唇一直地往下。
徐鹏喑哑地啮着她说:“买了一盒,我们今晚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