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景年不由分说地大力抽插,只想把她的小穴操得松开些。他次次顶在敏感脆弱的花心。黏腻的淫液被阴茎带着溢出来,接着穴里又被顶进许多不属于自己的水。
江榆被操得只会在他怀里摇着头哭,嘴边的呻吟又亲吻淹没。她故意收紧了花穴,好让他快点射,但饿狼又怎会放过已经到手的羊羔。
方景年头皮发麻,他重重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掌,“下面别咬那么紧。”
“啊啊——你慢点……呜呜……”
他起身换了个姿势,江榆被他摆弄在石岸边,“手撑好。”
江榆有气无力地撑起身子,方景年掐着她纤细的腰肢,阴茎又顶弄在最深处。
“呜呜呜……太重了……不行……”
他仿佛听不见她的求饶,只管用力地往里操,粉嫩的花瓣被他肏开。方景年拉住江榆的手往她小腹上放,“感受到了吗?我在里面。”
江榆只能哭着点头,小腹被顶弄得鼓起一个弧度。方景年操得更重,江榆忍不住开始挣扎。
“不行、呜、要到那里了……”
粗大的肉棒顶进紧窄的子宫口,江榆颤抖着喷出一股水。方景年没再多忍,头埋进她的肩窝,闷哼一声,微凉的精液全数射在里面。
意识被情欲吞噬,江榆只觉得身体不是自己的了,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下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