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们达成了某种愉快的一致。”穆瑾不带情绪地笑了下,“那我就单刀直入了,药王匪,你可能解赤蚕之毒?”
与此同时,大燕皇宫。
穆瑾让仲如安排了君子梅的人,在晚上不引人注目的时候,前来教导安河公主武艺。
偏僻的落雪阁反而成了最好的掩护。
等今日基础功练完,那名身穿太监服的君子梅刚要行礼告退,却被安河出生叫住。
“等下。”
那人回过身:“公主还有何吩咐?”
一旁打盹半天的段榕榕一下子支棱了起来,她满含期待地看着安河,安河回头看了她一眼,问道:“你知不知道,穆……总管,什么时候回来?”
那人道:“回公主,奴才不知。”
虽然早在预料之中,安河的目光还是暗了暗。
“知道了,你回去吧。”
那人依言告退,安河转头看向段榕榕:“我就说他只是一个奴才,不可能知道她的行踪。”
段榕榕肉眼可见地蔫了下来,“可是,我们也没有其他人可问啊,连顾太医都不见了。”
安河抿抿唇,眼睛里闪过一道忧虑,“她离开了两天,连父皇都派人来询问过,几乎已经要瞒不住了,如果明天再不回来,恐怕会出问题。”
段榕榕毛都快炸了:“不就是这么回事嘛!也不知道穆总管到底干什么去了,说好两天的,这都天黑了还不回来。”
安河默然无语。
突然,一盏灯光从远方走进,两个姑娘均是眼睛一亮,期盼地看向那边。
可是过来的,却是一个面生的宫女。
“四公主。”她躬身向安河行礼,代表她不是单纯的路过,“贵妃娘娘有请。”
安河回头和段榕榕对视了一眼,均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凝重。
安河被孤独地遗忘在这深宫之中,已经是所有人默认的事实,为什么权倾后宫的贵妃会突然注意到她?
段榕榕站起了身,来到安河身后。
“不知贵妃娘娘有何教诲?”安河问那名宫女。
那宫女道:“四公主,奴婢只是个传话的,并不知贵妃娘娘的打算。”
安河皱了皱眉,直觉这是个麻烦,想要拒绝:“我不……”
“公主。”段榕榕拉了拉她的袖子,凑近她小声道,“贵妃娘娘是后宫最大的,要是得罪了她,恐怕连穆总管都护不住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