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先受不了了,忙道:“可别折腾了,你生怕别人不知道,我诺大一个后宫全是姓谢的是吗?”
谢明允:“……哦。”
苏言想了想:“再说了,你要真这么干,那莫非我今日来你凤翔阁,明日去什么落羽轩,后天去晨欢阁……不同等级可对应着不同的地方,做戏也要做全套不是。”
“那肯能会累死你。”谢明允沉吟一瞬,就此作罢。
被“累死”二字冒犯到的苏言:“……”
他是在质疑什么?
“对了,你今日……”谢明允正偏过头,却倏地哑了声,溢出一丝低吟:“唔……”
苏言正巧亲过去,森然一笑,三下五除二地解了他的腰绳:“虽然麻烦,但私底下试试也未尝不可。”
谢明允低低喘了口气,一股热气直往他耳朵里钻
“谢贵君,今日朕便传你侍寝了。”
“……嗯。”
苏言见他一副任君□□的模样,心底叹了一声,手上力道不自觉重了几分。
“贵君今夜好好表现,不然……明日我就找谢皇君侍寝去了。”
谢明允微微张唇,像是要说些什么,却又无声了,只是手指忽而紧攥身上人的肩膀。
微微颤抖,像是被这话刺激到了似的。
“……”
……
苏言开始了另一种模式的“连轴转”,今日谢皇君,明日谢贵妃,后日谢小郎……说起来只是种称呼罢了,但有些时候又莫名的增添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原本的大皇女李襄已然被下了罪诏,择日问斩。
百姓无不较好,鼓掌称赞,为朝廷解决了一大祸害而欢欣鼓舞。
至于二皇女……
苏言捻了捻指尖,好像还带着某人身上的冷梅香。
李钰曾经觊觎谢明允,甚至做过那么多过分的事情,连同云明钱庄,殃及无辜的孩童。
就因为苏言在陈学士处拜师学习,仅此而已,她却心肠如此歹毒。
苏言暗暗磨了磨牙,已然想好了对付的方法。
——她不是圣人,更别说有人伤害了她身边的人,这一点无可忍受。
依照皇室规矩,当今陛下的手足往往各自有封地,但先帝去的突然,有些后事没来得及嘱咐,可苏言身为“妹妹”,也不便越俎代庖。
只能想想其他的法子。
这天下午,苏言难得空闲,却没有去谢明允殿中,而是遣散侍从,一身便服乔装打扮出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