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丢了一度之后,林昇终于停下,阳精在艳娘穴里设了一遭。而后,他喘着粗气,将艳娘翻过来。
只见她眼睛眯着,浑身瘫软,似全然没有了神智。
林昇上前,将阳物塞入她口中,抚弄着,又射了一道。
白浊的稠液在艳娘口中胀满,溢了出来,淌下脖颈。林昇直到泻光了,才将阳物拔出。
艳娘发髻散尽,眼神迷蒙地望着林昇,将口中的浊液都吞了进去,而后,将舌头舔了舔嘴唇。
林昇看得喜欢,揉着她的胸,抱着她,与她耳鬓厮磨。
“心肝儿……”他亲着她嘴,“不枉爷喜欢你。”
二人又在帐中缠绵一番,待歇息下来,外面的天色已不再浓黑,门上传来轻叩,那是翠儿的暗号。
林昇抚摸着艳娘的身体,恋恋不舍。
“我去与吴员外说,再给他两间铺子,换你过来,如何?”他问。
艳娘看着他,道:“我过去?做正室么?”
林昇讶然,摸着她的脸:“嗯?你想做正室?”
“既不做正室,那我去做甚?”艳娘道,“我在此处甚好,见你便好了,不必见你那些女人。”
林昇看着她,意味深长:“莫非你只想做个外室?”
“做外室有甚不好,住在自己的宅子里,不必看旁人脸色。”艳娘道,“我知道我是何人,进了你家,除了你,谁人都可折辱我。”
林昇在她臀上用力捏了一下。
艳娘轻声痛呼。
“没良心的,”他低低道,“你就想着爷夜夜做贼一般来翻墙会你,要是爷被捉住,当贼打一顿,你便高兴了?”
艳娘娇笑,抚着他的阳物:“爷连这命根折在我嘴里都不怕,还怕被打?”
林昇目光一深,翻身将她压住,又与她耳鬓厮磨了一会,起来穿了衣服。
“我回去了。”他对艳娘道。
“嗯。”艳娘扯着他的衣角,“还来么?”
林昇意味深长地一笑,手指勾了勾她的下巴。随后,他吹了灯,自往外而去。
艳娘躺在床上,看着门关上,而后,望着门外投入的淡淡的天光,幽幽叹一口气。
对于男女之事,艳娘很早就懂了。
母亲开的娼馆,每日顾客盈门,姐姐们迎来送往,从不缺调笑欢闹。
从小,她就见识过许多事。有姐姐们的,也有母亲的。
母亲有个相好,是一个行商。他因为办货,大约每个月要在衡阳逗留四五天,那四五天,便是母亲最开心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