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不过二十几,身形高大精壮,面貌文气潇洒。和吴员外一样,林昇在风月场中也颇有名声。这些人都是钱财使不尽的,聚在一处谈生意的时候,也时常狎妓作乐,并不避讳。
林昇家资雄厚,近来盘下了杭州的几个绸庄铺面,吴员外看中了其中两个,正与他商谈转让之事。
吴员外虽爱女色,但更爱钱财。养在外头的几个女子,都是妖冶得趣的。他有个癖好,有时来了重要的宾客或是友人,若对方嫌烟花之地污秽,他便带到外室这里来,用这些外室来款待。
此番这林昇也是一样。
他也是风月场中的将军,不过挑剔得很。上回,吴员外曾引他到外室莫氏的宅中饮酒。不料,林昇对莫氏并无兴趣,喝了酒便告辞了。
如今,吴员又打起了这主意。
这日,他与林昇在城中喝酒晚了,见赶不及回坊中,吴员外对林昇道:“我有个去处,就在不远,那妇人甚是得趣,不知林弟可有意同往?”
林昇知道吴员外的癖好,也不推拒,笑道:“近日见吴兄面容滋润,原来是得了新人。既吴兄相邀,弟不敢辞。”
二人乘轿,一路到了艳娘门前。
艳娘听得通报,迎出去,见吴员外带了个标致的男子来,露出惊讶之色。
“这是我友人林员外,今日不及回家,便带他来歇宿。”吴员外道。
艳娘听得此言,忙向林昇一福身:“奴家见过林员外。”
林昇一眼看到艳娘,愣了愣,心中不觉一荡。可他面上并不动声色,笑而还礼。目光与艳娘触碰,见她顾盼转眼,
吴员外是主人,招呼林昇一道入内。
除了艳娘,吴员外还将莫氏也带了来。
莫氏擅长陪酒行令,身上的风月功夫也了得,很得吴员外心意。
四人在桌旁坐下,仆人办了些酒菜来,吴林二人饮酒,艳娘和莫氏在一旁伺候。
酒过叁巡,吴员外见林昇不时看向艳娘,已经知道了意思,于是眯眼看着正在倒酒的艳娘,道:“我与林员外乃至交,今夜,你伺候他便是。”
艳娘一惊,看着吴员外酡红的脸,不知他所言之意,忙小声道:“奴家既跟了老爷,自有贞节,别人断不敢想。”
吴员外笑笑,拍拍她的屁股,道:“不必忸怩,你将林员外伺候好了,于我亦是一样。”说罢,将她推向林昇。
林昇笑道:“如此,便多谢吴兄美意。”
艳娘看着他,羞怯不已,林昇却将她搂过来。
吴员外笑起来,也搂过莫氏,道:“艳娘,快与林员外吃酒。”
艳娘只得喝一口酒,羞怯地看向林昇,而后,凑上前与他对一口。
林昇饮下,看着艳娘,微笑:“好个香舌。”
艳娘娇羞不已,低下头。
林昇看着她,不由口干舌燥。看着艳娘的胸,用手摸去,揉了揉,隔着衣衫摸到乳头,掐住一拧,艳娘娇吟一声。那触感软实,林昇亦是心喜。
吴员外忽而想起一事,道:“我记得去年此时,林弟与我在金陵,行那肉香酒之乐,今日何不再来?”
林昇笑了笑:“怎不记得。”说罢,却看向艳娘,“只不知这娘子之意。”
艳娘坐在林昇怀里,腿根被他那硬硬的物什抵着,早已心神荡漾。听得这话,偷眼瞥向吴员外,却见他并无异色。艳娘衣食由人,见吴员外既是真心让她伺候林昇,便也放下心来。
她小声道:“奴家……奴家全凭员外做主。”
林昇看着她的媚意,心头又荡一下。
“如此,便唐突娘子了。”他低低道,即伸手去扯艳娘的衣带。
天不凉,她的纱衣下,只有一件绸衫子,衣带松开之后,两边敞开,一双豪乳跳脱出来。
“员外……”艳娘娇羞地要遮掩,林昇拉住她的手。
“果然是美人。”他赞叹着,将手指从她脖颈处慢慢摸着下去。那手指上有点茧,在滑腻的肌肤上留下麻麻触感,登上高峰,在乳首上轻轻挑动。
艳娘不禁轻吟出声,笑着想躲开,却被林昇抱住,低头下去,捧起那双豪乳吮吸起来。艳娘被他弄得舒服,忽然一痛,林昇用牙齿咬住她乳首,轻轻拉扯。
“员外可咬疼奴家了。”艳娘嬉笑道。
林昇放开,看看上面的牙印,捻捻变硬立起的乳尖,笑道:“可娘子也喜欢得紧。”说罢,却从桌上拿起一壶酒来,悬在她的胸口上,慢慢倾下。ℎāìτāηɡsんⓤωⓤ.cc(haitangshuwu.cc)
酒液凉凉,落在皮肤上,艳娘起了一阵寒战。却见那酒液顺着丰满的乳房淌下。
林昇凑上去,含着啜了一口,品了品,笑道:“好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