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疏带着顾寒跪在谷主跟前认错,五十来岁的谷主被气的说不出话。
“你这孽障就不能让人省点心吗?”他指着顾寒,正是-脾气暴躁的年纪段,因着手旁有个香炉,他顺势就砸了过去。
疏疏眼疾手快把他拉开,偏生撞到了单足银鸡盏那儿,本就不好看的脸添了道流血的口子,整个人看着有点可怖。
想着疏疏交的钱,谷主亦不能免俗,暂且放过她,将顾寒打了一顿用以让他长长记性。
不知被打了多少次的顾寒委实很耐打,十六七岁的他躺在疏疏的床上,摸着被面道:“好久没有挨到师姐的床了,师姐的床真干净。”
疏疏一巴掌拍在他不安分的手上,力道不大,叫顾寒眯起眼睛笑了起来。
“师姐你头低下来,我给你擦一擦,我第二回真的制出了金疮药,效果特别好!”他眉眼弯弯道,怕她不相信,自己拍了拍屁.股.,“我这屁股上就是用的这个药,真的好!”
疏疏木着脸,到底没有拂顾寒的好意,低着头让他处理伤口。
他修长的手指动作很小心翼翼,不是碰到她娇嫩的肌肤,指尖发烫。他喉结微微滚动,稍稍把身子往下压,祈祷着师姐别看着自己。
呼吸灼热,他微微抬眼,正巧撞到了她雾蒙蒙的眼睛里。
细碎的头发叫她用手拨到耳后,疏疏摸了摸他的脸,半晌突然直起身子,后脑勺一不小心又撞到床柱,整个人疼的龇牙咧嘴,捂着头眼睛都闭了起来。
顾寒笑起来,心疼至于给她揉了揉:“你师弟也不是洪水猛兽,关心关心师姐而已,师姐这样许是要破财消灾了。”
疏疏瞟了他一眼,晓得了顾寒的意思,待他伤好领着人去凤凰城内吃了顿好的。
顾寒照例蹲守在了酒楼的厨房,疏疏在包间外吹风,面前跪着几个仆人。
“小姐的医术已经可以了,老爷说若是想回来成家,他说一声就好了,不必等着医术考核过了再出师。”管家先开口。
疏疏不言,估算着时间将人踹开。
顾寒端着菜上来,满头汗随意擦了擦,看到管家时还一愣,上下打量一番把人遣走。
“我师姐吃饭不喜欢旁人看着,请走请走。”顾寒说着送了一瓶亲制的金疮药给他。
这一日后疏疏继续留在相知谷,顾寒拼了命钻研自己的医术,先时就在自己的脸上试,动刀子时吓坏了疏疏。
因她是个哑巴平日也不怎么出声,那日叫的极大,沙哑难听的声音一出口她便涨红了脸。
瞧着被自己压在射ng下的小师弟,她板着脸把刀抢走。
日头西落,炼丹房里没有旁的弟子。疏疏师姐惯来单纯,不知这等姿势多么让人想入非非,顾寒舔了舔唇手放在了她的腰上,道:“师姐你起来罢。”
疏疏摁着他的手,力气本不大,还是顾寒为了迁就一番故意没有动,听她在那里断续道:“你……做、什么?”
他听了后不住笑起来,心头有种隐秘的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