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说罢不止从哪摆出一条绳子,红色的,结实又显柔软,看的林春生胆战心惊。
“你是谁的人?好好的花冤枉钱做什么?”她干巴巴笑了几声,似乎还想拖点时间等着谢秋珩回来。
“我那位兄弟花了两千两。这两千两可以在帝都的妓馆包上一个当红的姑娘一个月。”他说话也不老实,手指一下每一下地摸着她后脖颈那块。
那儿本就是比较抿感的地方,高高的立领都给遮住,偏他伸了进去。
林春生缩着脖子,道:“那他太想不开了,两千两足以买很多个我。他好端端的用这下作法子作甚?”
男人轻笑,声音悦耳听上去也是年轻。
“所以我这就来了,想瞧瞧是谁。未曾想你换了身衣裳倒也过得去。只是若在他上次后,尝的只是个星鲜。”他对林春生的评价让林春生大致又有了新猜测。
有钱,有品位,身份不低,戴着面具要么丑要么就特别好看。
这人应该属于后者。
林春生继续跟他磨,提到了在秋水县的那一回,反问道:“你一看就是不缺钱的,那一回偷了我的钱,尝的可是个偷钱的新鲜?”
他笑而不语,黑眸沉沉盯着她,磨蹭着那儿的pi肉,好半天笑道:“是的,你那么傻,不偷你偷谁?就像现在,你这么弱,不绑你绑谁?”
林春生忽地脑子里的思绪就炸了,恨不得翻身起来抓着他的领子问他外面两个人怎么了。
“你且放宽心,与你一道之人很厉害,暂时无忧。你该忧心自己才对。”
“都说灯下看美人,是越看越美。可我看着你,越看越像草包。白瞎了一副好皮囊。”
他看穿了林春生的心思,便好心了一回,末尾不忘损她。
“草包就草包罢,你对着一个草包这么摸这么欺负,难不成还能有什么除了躯体外智商上的快感吗?”林春生无奈地看着他,得知谢秋珩跟顾寒是好的后,嘴皮子利索去起来了,“强者欺负弱者,这算什么?”
“算什么?”他微微扬起眉,不觉笑了,“算是乐于助人,你看,你都不结巴了。”
被他一点林春生陡然清醒,分明被挟持,可那种欢喜真的是压也压不住。
毕竟结巴有时可真不好受。
“你怎么做到的?”林春生好奇,毕竟此回来就是为了治结巴。他这人似乎什么也没做,居然就治好了。
“我身上的味道。”他把袖子往她鼻尖伸过去。
两个人的身形这下便靠的近了。从上看,她五官当真是生的精致,如今这副样子,像是要上钩的鱼,小心翼翼被诱饵吸引。
“怎么样?”他似笑非笑地瞧着身侧的小姑娘,不曾想客房门忽然就开了。
林春生都给吓了一跳,睁大眼睛,看到了那个提剑的身影。
她隐隐感觉到了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