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雪落无声,摇摇晃晃的烛火照的两人映在素白屏风上的影子也摇摇晃晃,却密不可分。
她涨红了脸,隐约察觉一丝的不正常,往更隐秘的地方去想顿时脑袋就要炸开一样。说话都不利索。
“我是你师父,你怎能……”说话间她忽聪明一回,急声问,“什么四年?你早就知道我是女的,是不是?”
回应她的是谢秋珩更为用力的拥抱。
他那双眼眸了带着浅浅的笑意,言辞轻缓至极,贴近了又道:“师父说是那就是。”
谢秋珩抽出一只手扣起她的下巴,逼着她与自己对视。一张清隽雅正的脸上有一丝痞气,他早就不是幼年的谢秋珩了。可怜林春生从未好好地关注过他。两个人一天之内出了吃饭少有在一起的时候。
“师父其实是昏迷了一年。”他告诉她真相,还继续道,“那一年里是徒儿替您换洗衣裳,喂水喂药。”
林春生差点两眼一黑再昏一次。
“别说了,你别说了!”她仿佛胸口被堵住了一样,拼命地想阻止他,奈何谢秋珩偏不如她的愿,事无巨细,一一说给林春生听。
“师父那儿徒弟每日都会替你松开,绑的太狠了容易淤青,还需用药。你如今可知为何我要买那么多的药上山了吗?”他就那样抱着她,缓缓说道,没有一丝的不耐烦。
“那时候师父什么都不知道。也是这样的东西,徒儿知道师父怕冷,夜里都是抱着你睡得。师父那么乖,真是让人喜欢的不得了。”
林春生的脸羞愧异常,被他这么赤.裸.裸.地说出来,简直诛心。
他存了这样的心思,反过来于良心而言就是一种煎熬。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忍无可忍吼道。
随即一根食指抵在她的唇边,谢秋珩嘘了声,咬住了她的耳垂,轻轻一下再松开,调笑道:“师父是真傻还是假傻?”
“我是你师父,便是你不把我看成师父,我也是早就把你看做徒弟,我们这般有违……!”
林春生快要崩溃了,时不时被他这么一撩,人早就受不住被他摁在怀里。
烛火被风吹灭,他绯红的眼尾微微上扬,眼眸沉的要滴水。
“你是谁?”林春生便是再迟钝也发觉他这些改变,呼吸喷在了他颈侧,有似曾相识之感。
“我是你的好徒儿。”谢秋珩盖住了她的眼睛。
“不!”林春生坚持自己的猜测,“你身上味道换了……你不是他!”
感受的四周渐冷,林春生慢慢冷静下来。他的手还在身上游离,林春生忍着那股酥麻尽量先在他面前妥协、“你说的对,你说的都对。我不走,为师不走。”她哄他,贴着他想获得眼睛上的自由。在黑暗里未免太过无助了。
“师父怎么证明?不若……”他顿了顿,解了她的长发,抚摸着头顶微笑道,“师父与我结个契罢。”
林春生顿时觉得天雷打在她头顶。
结契通俗点说那就算道界的卖身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