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着时栗的耳朵,教育道:“要是不听话,没控制住自己干坏事的话,你就等着我把你的耳朵拧下来,当下酒菜。”
迟欢尽可能的凶巴巴威胁,但是手里的力度确实没有什么威胁力。
但是时栗还是答应她了。
“好。”
今天他看到那个人,确实差点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他想要让他也尝尝他以前所受的苦,但是他看到他那惊恐的样子,突然就觉得没有什么意思了。
不过是个懦夫罢了,为了钱和权利,都能牺牲自己的婚姻,当真是个没有什么竞争力的对手。
迟欢说的对,要报复这种人,实在是没有必要亲自动手。
他可以想点别的办法,既不会让迟欢为他担心,又能让那个伪君子得到惩罚。
迟欢可不知道他是这么打算的,见他答应了她说的,她也这松了一口气。
她就说嘛,他也不是天生就是反派,还是有救的。
迟欢放心的回寝室去了。
而时栗,却是在寝室楼下面遇到了在等他过来的迟韵。
“时栗,我们谈谈。”
时栗挑眉,看向迟韵。
两人确实是见过,在很多场合。
他知道她叫迟韵,因为,她是迟欢的姐姐,那个迫不及待想要把迟欢赶出她生活了二十几年家的人。
也就只有迟欢,才会那么善良,还会为她说话。
“你跟迟欢是什么关系?”
迟韵其实早就知道时栗的存在了。
在他们还在横店当群演的时候就知道了。
只不过那个时候,迟韵以为迟欢自暴自弃,跟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搅和在一起,以后还会有什么资本来跟她斗?
但是没想到,那个看上去可怜兮兮的毛头小子其实是时家丢在外面的小少爷。
江心慈肯定很满意这个女婿。
她上下打量着时栗。
虽然脸看上去嫩了一些,但是是很讨喜的长相,不过长相都不太重要,重要的是他姓时啊。
时栗任由她打量,在她打量了一圈后,他才出声道:“你是不是想跟我说,我和迟欢是不可能的?”
“我没有想说这个话的意思,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她接近你,可能目的并没有那么单纯。”迟韵跟他分析道:“她搬出迟家,不过是想要装可怜罢了,至于她接近你,自然也是知道你的身份。”
这一点,完全是迟韵猜的。
她就算是猜错了,那也没有关系。
只要时栗心中种下怀疑的种子,那么这以后肯定会成为他们矛盾爆发的导火索。
“你,不应该去读什么管理学,应该去读心理学,哦不,或者,你应该去看看精神科,咱们学校旁边就是医学院,你现在去,兴许脑子能够早一天康复。”
时栗在笑,但是说的话,确实是不太好听。
对付迟欢之外的人,他的耐性一向不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