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鸾的大脑“嗡”的一声灼烧起熊熊大火,耳侧只有砰砰的心跳声,傅遇起身坐回驾驶室,抬手按下开门键,车锁“咔嚓”的解锁声在姜鸾脑后响起,仿佛嘲笑着她如此轻易的就被人撩拨的回不了神。
方才他的气息依旧贴在的耳畔,周遭的空气越发灼烫。
“现在我跟你上楼,还是你跟我回家?”
姜鸾开始发抖,“嗯?”
“嗯....下车,我跟你回家。”
直到站进电梯里,姜鸾都没反应过来,方才她起头的话题,好像不是这个吧。
在这种时候走神的小丫头,实在可恶,姜鸾进屋一头撞在故意停下的傅遇的后背上,她揉着自己发痛的额角,皱眉。
“你干嘛?”
傅遇轻笑,抬手越过她的头顶,从后面甩上了门。
不知是遗忘,还是故意,没人开灯。
黑暗中,在姜鸾的双眼尚未适应之前,对面的人浪荡的开口。
“干啊。”
*
热情,只需要一把添油加醋的火种。
姜鸾被人紧紧的箍着,一路吻进卧室的时候,她已经可以肯定,傅清媛这么多年还真是不了解自己的侄子。
如果那一地从玄关到卧室的布料能够说话,绝壁集体控诉这个男人的不懂怜香惜玉。
战况激烈。
早就分不清到底谁是谁的阶下囚。
所以,为什么要跟傅清媛讨论他行不行这个问题呢,吃亏的到底还是自己。
傅遇的力道出奇的大,姜鸾觉得自己的腰一定已经断掉了,身后是墙,身前是坚硬的胸、肌,她不是清心寡欲的圣女。
一条腿不自觉的圈上他的腰。
要死吗,谁都别想更好过一点。
她的小腿很细很白,骨骼的纹路顺延至纤细的脚踝,脚背上有不甚明显的青色脉络,在夜色中只有突兀的起伏。
一厘一寸都是诱惑。
让人情不自禁地在上面来回摩挲着。
傅遇眼里闪过不易察觉的偏执狂热。
下一秒,却兜头就被一盆冷水浇灭。
也许,他单身这么多年,并不是没有原因的,除了他自己那颗心被自己用胡桃匣子封禁起来之外,家人的力量,也是功不可没。
傅遇的手机铃声疯狂的响了起来,带着势不可挡,绝不善罢甘休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