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看见李淮危大步踏进屋里,李宝甄冲他招手,高兴的道:“父亲,您可算回来了,娘和我都等您很久了。今个是娘的生辰,您给娘准备了什么生辰礼啊?”
看到李淮危回来,秦氏同样是满脸笑意,她起身过来,“侯爷,我来给您更衣吧,紫檀,你吩咐下人上膳。”
李淮危目光冰冷,面无表情,盯着秦氏。
意识到李淮危的反常,一旁的李宝甄不解的道:“父亲,您怎么了?”
李淮危沉声道:“宝甄,你先回去。”
这是出事情了,李宝甄一颗心往下沉,“父亲,我不走,您要说什么,当着我的面说吧。”
李淮危冲屋里的小厮使一个眼色,厉声道:“把宝甄带走。”
李宝甄晃着脑袋,“不,我不要走。”
秦氏慌了,急急出声阻拦,“侯爷,您这是做什么,您明知道宝甄身子骨不好,您若是有什么不满,对着我来就是,何必冲宝甄发火!”
这是上一辈的恩怨,李淮危本不打算让李宝甄知道这些事情,既然这对母女执意,那就如她们的愿。
李淮危冷声道:“十六年前,若幽来李府找我,当时我不在京城。”
秦氏心跳突然快起来,比喧天的锣鼓声还要剧烈,她慌张的道:“侯爷怎么…怎么突然提起这件事了?”
李淮危反问道:“你说呢?”
秦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惯是会装模作样,“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会儿事。当年她来到李府,她听说侯爷不在京城,便回去了。侯爷怒气冲冲来质问我,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李淮危失望的闭上眼睛,复又无力的睁开,对着立着的小厮道:“去前厅把小姐请来。”
棠梨与他一道回到了李府,这样的日子,棠梨应该在场。
听到“小姐”二字,李宝甄满头雾水,她不敢冲李淮危询问,转身拉着秦氏的袖子,“娘,女儿才是侯府的小姐啊,这是又从哪里冒出来一个人,是不是父亲在外面有人了?”
秦氏顾不上安抚李宝甄,她脑海里突然出现一张姣好的面孔。最近几年,她很少想到这个女人,可今天不知怎么回事,她有种直觉,李淮危发火,与这个女人脱不了干系。
看到棠梨进来,李淮危冷峻的脸色稍缓,朝着她摆手,“阿梨,到这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