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棠,她敢这样诋毁你,若不是你不让我和女子一般计较,我真想教训她一顿。”
棠梨笑着道:“她说归她说,我又不会少块肉。”
棠梨上去马车,等着回府,不多时,马车的帘幔又被掀起,上来一人,正是陆潜。
陆潜去到马车上换了身衣裳,
然后才过来。棠梨吃惊的道:“您怎么上来了?”
陆潜温声道:“我来向你解释一些事情。甜棠,我没有招惹王言遥,却让你撞见了这些事情,我很抱歉。”
又不是陆潜的错,遇上王言遥这样的女子,不把话说重一些,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适可而止、什么是羞耻。
棠梨不在意,“那些花啊草啊要往你身上飘,不需我出手,你便把这些野花野草赶走了,有什么好抱歉的呀!”
棠梨没有误会,陆潜勾了勾唇,“王春方不是愚蠢之人,他知道该则怎么做,经过这件事,他断然不会再让王言遥出现在你我面前。甜棠,我知你不在意,但我也很感谢你大度又温柔,不和我计较。”
“谁说我大度温柔啊?”棠梨狡黠一笑,“若是再有下一次,我就要好好和你计较了。”
陆潜低低笑一声,“你想怎么计较,都可以。”
*
没过几天,王春方给王言遥定了一门亲事,急匆匆把她嫁出去了,王春方对于这个女儿十分失望。
王言遥的夫君不是安溪县人士,离安溪县的距离不近。这样,即便王言遥仍不死心,也没有机会再闹事。
王言遥没脑子又愚钝,王春方把王言遥嫁到外地,一方面担心她继续得罪陆潜,令一方面,是怕她做些拎不清的事情,败坏王家的声誉,影响他的官途。
王言遥后悔不已,以泪洗面,她不想离开安溪县,没有王县令给她撑腰,谁还会捧着她敬着她!
她以后的日子如何,端看她自己的造化。
王春方提心吊胆陆潜会出手阻拦这门亲事,毕竟,王言遥那天晚上委实不知规矩了些。
等到王言遥出嫁那天,王春方这才松了一口气,是他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陆潜这样的贵人,胸怀宽广,岂会故意扰乱王言遥的亲事!
也幸亏陆潜不怪罪王家,否则,他这个县令的位置能不能坐稳就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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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温浅浅养好伤来念一海寻找棠梨,“甜棠,你想去龙宫看一看吗?你要是想去,我带着你去。”
棠梨眨眨眼睛,“想是想,可你不是从龙宫里逃出来的吗,怎么还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