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楼安然让老板给尘鱼找来了几个玩具,让小家伙一个人在卡座内玩耍,“你们觉得楼家破产,我该做什么。挽救?还是把自己也?搭上去?”
白惜寒一噎,“原来安然姐你知道。”
自家产业破产了,怎么都不该像眼前的人这样平静,偏偏楼安然一脸仿佛破产的不是自个家,淡定无比。
楼安然也不和她玩哑谜,长话短说,直奔主题,“当初你男朋友和你提及五十年前的事,有没有和你提及到那群人除了抢夺珠宝之?外,还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白惜寒茫然,“什么事?”
楼安然总觉得事情不像叶莫离说的那么简单,如果真的仅仅是盗人宝贝的话,大不了十倍、百倍甚至是千倍的偿还回去。也?不至于张口闭口就要人家破人亡,从对方口中的话音中,楼霄肯定还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她想知道事情始末,直接了当去问当事人才是最佳,可惜,她如今真的没心情,更没耐心去应付那位病卧中的老头。
她隐隐觉得有些事
已超出道德范畴,或是打破了她一贯所坚持的底线了。
而这件事,和莫罂有关。
楼安然催促她,“你想想,仔细想一下。”
白惜寒当年听这些时完全当故事听,直到对方向她白家讨债,她才彻底清醒过来,甜言蜜语背后还掺杂了居心叵测的刀子,虽然罪魁祸首有她们白家一份的,“他说因为我们失了最重要的家人,我们这辈子也?偿还不清这些债。”
“家人?”
“嗯,然后他就走了。”
楼安然本就忐忑的心扑通下,重重摔回了胸腔,在心口部位砸出了一个巨大的坑,似有冻人骨的寒风在里面呼啸来去。
居然是背了人命吗?
白惜寒见?楼安然的脸色刷的苍白,唇角都被牙咬出了血,“安然姐,你怎么了?”
楼安然看着眼前的白惜寒,想起她万里追夫的勇气,陡然间似乎体会?到了其中的酸涩,“你,他,会?原谅你们吗?”
白惜寒心口一窒,脸色也变得奇差无比,她目光瞬间挪到了外面。结果今天的天色阴暗,像是要下大雨一样。
于是两人的心情奇差无比。
楼安然满脑子都是难怪她家宝贝那日突然提及到能不能打楼霄,难怪了,如果换做是她,怕是一分钟也?无法忍受,更何况她家宝贝还是个行动力十足的人鱼。
说到做到。
楼安然,“不行,我绝不为他们过去所作?的孽买单。”
白惜寒,“???”
楼安然不想变成第二个白惜寒,她也无法忍受好不容易组成的小家因为个别人而分崩离析,“楼家破产了,我觉得你的那位应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