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声称呼,储舒一个趔趄,差点扑到门上去了,满脸惊恐的?看着她们两,再看了看还在玩沙发的?莫罂,“妈、妈?”
楼安然没好气道?,“我可不想要你这么?大的女儿。”
尘鱼,“对。”
储舒倒没因为老板嫌弃而难过,反倒震惊了,她送东西上门也不是一两天,可愣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老板,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大一个闺女,我怎么不知道?”
楼安然冷笑了声,顺带整了整自己的?衣衫,像个准备去打一场硬仗的?将军,“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去。”
随后她摸了摸尘鱼毛茸茸的小脑袋,“乖,别乱跑。”
储舒,“……”
这么?温柔的?老板简直像换了个壳,不科学。
楼安然一走,办公室成了莫罂和尘鱼的小天堂,两人挨个在沙发上、椅子上蹦跶了几次,随后又发现了楼安然办公室内的?另一间卧室,仅有四五十平米,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
除了一张
床,一个洗浴室,还有个衣橱,柜子里全是楼安然清一色的西装,腕表,香水,以及丝巾等等……
简直像个小型的?家。
楼安然尚且不知道两条鱼像猴子似的,正在她办公室内大闹,她面带微笑的?看着拄着拐杖却坐得笔直的楼霄老爷子,“爷爷,你不在家养鸟、养狗,今日怎么有功夫来我公司?”
楼霄冷着一张脸,见?楼安然打完招呼居然一言不发的?坐在上位,心里那口气更堵了,“最近你一直忙着也没功夫回家,我老头想孙女,只能自个来看。”
话题很温馨,像极了爷孙两温馨的对话。
楼安然却直接戳破这种?温情的?假象,开门见山,“最近楼家资金链短缺,我知道爷爷挺着急,想来也不希望一件事花个一两小时来谈。”
楼霄一噎,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对,既然如此,爷爷我也就直说了,于情于理你都该帮自家度过这个难关,安安啊,我知道你有这个能耐,如今整个楼家能不能起死回生,全靠你了。”
这句话可真是高抬她了。
如果是在她回国前,楼家还有救,可眼下,楼家如同一个被蛀空的蜂窝,满目疮痍。
早日去申请破产还能将损失降到最低,可很显然,楼家最近东奔西走,不惜将脸皮拉下?就意味着他们并不打算就这样放弃了。
那些此时注入资金,想分一杯羹的?人最多也就得到楼氏一屁股的债而已,楼安然早之前就放弃了这个项目,“我可以注资,但我有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