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罂恼极,“我才不是小孩,我三百岁了!”
楼安然一楞,“哈哈哈哈。”
如果储舒在这里的话,该惊掉下巴了,她跟了楼安然三年,从未见她这样开怀大笑过。
“哎哟,你这小孩熟狗吗,咬人可真疼。”楼安然怀疑自己的皮肤被这小孩尖尖的牙给咬破了。
“就咬你,咬你。”
莫罂气死了,什么小孩小孩的,按照人类的平均年龄算,她是这些人类的老祖宗。
哼,无知的人类。
楼安然可不知道小孩心里想什么,只觉得很逗乐。她看不见,可其余感官在蒙眼和水里被无限放大数十倍,她能感觉到对方握住她的双手轻轻的划过柔*软又光*滑的肌肤,领着她不小心探进了漂亮的云层中,那软绵绵的触感真令人爱不释手,她差点迷失其中,在遇见漂浮在云层中的棉花时,她好奇的伸出手捏了捏,结果喜人。
莫罂像只小猫咪似的窝在她怀里哼哼声,双手环绕在她脖颈上,大半个身子依赖着她,那是一种极信赖的姿势,“很舒服,你再帮帮我。”
楼安然哪怕大半个身沉浸在水中,一股莫名的燥热也跟着在心里一点点滋生,尤其是听着小孩勾人的声线,偶尔跳动的高音,每一声都令人心醉折服、她变得这种帮助会传染,她变得不像自己了,“小孩,你确定要我继续帮忙?”
她看不见,手指细细的描绘着莫罂精致的脸,从眉眼一路往小巧的鼻子以及那张会发出令人愉悦声音的唇瓣,她仿佛受到某种蛊惑,下意识的低头,结果印在了对方弹性十足的脸蛋上,被小孩躲过去了,这狡猾的小家伙,“不管你乐不乐意,我也要开始咬你,可不准哭。”
莫罂,“谁哭,你才会哭。”
她已经有五十多年没哭过了!!!
小孩身上很香,越沉迷,越恍惚,仿若置身于梦中。楼安然觉得自己好像喝醉
了酒,对方的体香就如同一壶陈年老酒,酒不醉人人自醉。
她循着香找到了小孩身体香味的来源,下意识的摸了下对方的后颈,这次小孩没拒绝,甚至还扬起后颈让她碰触。
楼安然想到之前小孩又奶又凶的模样,忍不住发笑。她细细的摩挲,发笑那处没什么特别,楼安然做了一件特别大胆的事,她爱惜似的对着那处亲了口,怀里的小孩忽然间抖了抖,于是她坏心的轻轻的啃咬了两下。
莫罂整个软成了水,高高晃动的鱼尾不敢过度的碰触对方。强忍着疯狂的念头,鱼尾化作了两条细长的腿儿,像面条似的缠了上去。
原先的啃咬,小打小闹在水中逐渐变了味。水声哗啦的一直响动,从未消停过,楼安然如愿以偿的听见美妙的歌声断断续续从莫罂口中传出,轻柔的动作逐渐失控,两人将浴室洗刷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兴致未减,辗转到了外面的干地上。
楼安然很想看看小孩意乱情迷时的样子,刚想揭开白纱,就被莫罂反剪了手,她身后那条甩动的鱼尾欢快的从角落拖来被褥,盖在了两人湿哒哒的身上,又一轮令人面红心跳的运动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