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郁,我和他只是名义上的未婚夫与未婚妻,没有半点感情基础,你整天乱操心……”
“不对,我干嘛要向你解释,我和你又不是那种关系……”
话说到最后,原本站在指责一方的沈蠡北倏的脸红,倒也不是完全失去了底气,而是在容郁颇有兴致玩味的眼神中心下不快。
沈蠡北深吸一口气,“我是好心劝你,不要浪费时间精力,也不要做无谓的……”
突然,唇上冰凉而舒适。
鼻间嗅入如春天的幽兰香。
她看见了,之前迎面走来时扣紧的领口下面隐约的风景,沈蠡北一边暗自感慨自己的邪恶,一边不自觉地承受着这个吻。
“容郁,你放开我。”
嘴上说着“放开”的少女一只手都快勾过人家的公狼腰了。
空气暂时的凝固了。
容郁不明所以的离开,又重新回到她的温度与柔软的唇间,一点一点地侵略,颇有耐性地侧过脸换个角度继续纠缠。
过了很久,他们彼此呼吸的频率归于统一。
“北北,你现在还说我们没关系吗?”
“你!?”
“我只是把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温习了一遍。”
沈蠡北就知道自己着了他的道,就不该为了保护他的身份特意来到这个狭小空气不流通的环境里。
“容郁,我要出去了。”沈蠡北放缓急促的呼吸。
“北北,就算不当你现任男朋友去,我也算预备役吧,”容郁只身挡在门前,“如果你未来没有遇见让你更惊艳的人,那北北男朋友的位置就应该轮到我了。”
他黑色发丝缭乱。
仿佛陷入情迷之中后缓缓苏醒过来的少年,他小心翼翼地搂着自己,只是比起上次,他身上少了青涩,有条不紊地开始将手腕凌乱时不小心解开的扣子重新扣上。
“容郁,你无耻!”
“嗯,其实还可以再无耻一点。”只是她还小,他无法残忍破坏当下的一切美好,所以他低头手并没有划过任何曲线展露的地方,他不想在这一刻尤其在一架破飞机的洗手间探索过她的美好。
“容郁,你带好口罩,等会下飞机你自己定好酒店,可别再继续找我,”沈蠡北亲完就翻脸不认人,坚决撇清关系道,“好好当你的空少,我们下了飞机可就不认识了。”
“是么?”他从背后猛地抱过自己,“来时走的太急,北北,我一个人在暑热难耐的非洲,你就不愿意好心收留我这几天吗?”
沈蠡北“啪”的一声拉上了移门。
冷起脸就当不知道这个人的存在。可密闭空间里这个唇齿余留他的气息的吻竟然不可思议地令人回味。
她想她一定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