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的车辆趁着夜色,缓缓驶入老旧的小区,吸引了不少遛弯居民的目光。
看到姜喜月从车上下来,都纷纷流出惊叹的目光,不断张望着。
“我自己上去就行。”
姜喜月和管家说了一声,快步朝楼上走去。
老旧的居民楼没有安装电梯,声控灯时亮时不亮,她摸黑爬了五楼,才终于在一扇贴满了小广告的防盗门前停下,按响门铃。
过了约莫半分钟,大门才终于打开。
26岁的姜平川一手按着手机,愁眉紧锁,身后的屋子里传来一个女人尖锐的抱怨声。
“她又不是孩子,爱回来不回来,不回来更好,你这么操心,是给她当哥呢?还是当爸呢?”
是姜平川未婚妻——郑柚的声音。
姜平川没有回话。
他个子不是很高,也就一米七出头,因为性格有些懦弱,平时总是微微勾着腰,看上去就更矮了。
眉眼下垂,一脸苦相,像是被生活压得抬不起来。
记忆中,父母还没有过世的时候,姜平川也和其他男生一样,只是后来早早成为司机,跟着谢家的人见各领域的总裁经理,为了生计,总是点头哈腰问好。
久而久之,性格越来越软弱,像是没有脾气,受了什么委屈都只会忍着。
姜平川正第8次给妹妹打电话。
因为姜喜月一直没回来,他总担心会出事,一晚上心绪不宁,可是打了好几次电话,对方也没有接听。
让他总想起父母出事的时候。
这次刚拨出号码,门外就传来了一个声音。
“哥。”
他立即抬头,惊喜地看着姜喜月。“喜月啊,你总算回来了,吓死我了,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呢?快进来……”
“手机丢了。”
可能是谢青青为了防止她求救,把她打晕的时候,就把手机拿走了。
走进来,郑柚刚好从卧室里走出来,穿着睡衣,手里拿着一个苹果,蛮横地啃了两口。
靠在墙边看姜喜月,目光中带着嫌弃。
姜平川和郑柚相恋三年,偶尔会到这里住。
但因为房子太小,姜喜月搬不出去,所以对她十分不满,背地里嚼舌根是常有的事。
有时候当着姜平川的面,都会指着姜喜月抱怨。
最近几个月,姜平川和真有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但彩礼却一直没有定下来。
郑柚要求五十万。
这个高昂的价格根本不是姜家能拿出来的,把姜平川愁得整宿整宿睡不着觉,挂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看上去更好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