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表面上看去玩世不恭,但其实是个极聪明的人,甚至是他的孩子中最聪明的。”宋蕴辞微笑道。
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杭英迪不由得愣住了。
“老头子……我爸他真这么说?”杭英迪一手撑在石桌上,身子也挺直了。
“对,他还请我替你看看手相。”宋蕴辞道,“把手伸出来。”
“哦。”杭英迪乖乖伸出手。
“左手,掌心。”
“哦。”换左边。
宋蕴辞仔细看了眼,眼底深处蓝芒微动,接着食指与中指并拢,迅速压在他手腕侧边的太渊穴上,横划回大陵穴,接着用力划过掌心。
杭英迪感觉自己的手掌像是被锋利的刀刃切过,惨叫一声后迅速收回手,整个人向后退去,惊恐地盯着宋蕴辞。
“你干什么!?”他不由得抬起手来不住打量掌心,却发现什么事都没有,即没伤口,也没流血。
“替你治病。”宋蕴辞依旧坐在石凳上,她的右手垂下身侧,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条细细的,如同黑色蚯蚓般疯狂扭动的黑气。
“嗡”的一声,玄鸣剑剑气出鞘,那黑气立刻被剑气吞噬了。
与此同时,某处寺庙的房舍中,突然传来一声凄厉惨叫,声音如金铁相交,惊动了外头一众僧人弟子。
小区花园中,杭英迪听她说是在替自己治病,接着便感觉身上莫名的轻松很多,手上疼痛早就消失了,刚才被她手指划过的地方带着一种温温暖暖的感觉。
他不由得伸手揉了揉掌心,埋怨道:“你这治的什么病啊?我根本没病好吧。”
“短命。”宋蕴辞说完站起身,“走吧,回去签个合同,我敢保证,这部电影上映后你绝对不会后悔的。”
等她走出凉亭,杭英迪才反应过来她说的“短命”是指自己的病,不由得“切”了一声,在心中暗暗画圆圈诅咒她:“你才得了短命的病!”
不过没敢说出口,再次乖乖跟在她身后回去了。
晚上回到家里,她将自己今天见过杭英迪后发现的东西打电话跟杭兴志说了一遍,又道:“现在看来,当年替杭英迪算命的那位大师,应该跟窃取你们杭家气运的幕后黑手是同一个人。”
杭兴志一惊:“对方这么早开始就已经图谋我们杭家了?”
“也不一定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图谋的,”宋蕴辞道,“杭英迪的出生时辰非常特别,对方应该是对这些事情有些研究,当年便偷偷藏了杭英迪的几滴血,没想到后来竟起到作用,成为他窃取你们家族气运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