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成了,或许是皆大欢喜,可要是不成,那也绝不可能回到以前,她跟桑萝的姐妹情分多少会受到影响。
桑落酒沉默了半晌,才抿着唇道:“可是我现在很喜欢他。”
声音低微而坚定,甚至透着一股固执,桑伯声没办法,叹了口气。
“那你们就要好好过啊,别任性,别耍小孩子脾气,阿鲤。”
他从前根本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一时间也没有什么更好的话要嘱咐给她,更不知道他们能不能走到以后,年轻人的感情,有时候来得快去得也快。
普通人家也就罢了,不合适就分了,可魏家不一样啊,里头夹着个桑萝,便格外不同起来。
桑落酒嗯了声,拜托他给母亲好好说说,别吓着她。
“她经的事比你多多了,别担心这个。”桑伯声应了声,又嘱咐她几句,这才把电话挂了。
夜已经有点深了,魏桢最终也没有去找魏太太,和桑萝他们聊完之后,就回了自己卧室。
其实魏太太并没有睡,而是盘腿坐在床上跟魏礼云讨论这件事。
“你说魏桢怎么就看上了阿鲤了呢?”
魏礼云看她一眼,不动声色地问道:“你觉得阿鲤不好?”
“不是不好,就是……”魏太太眉头轻蹙,想了想,然后道,“就是很奇怪,你说他一见钟情肯定不是,那是日久生情?可他也不是不认识别家的女儿,怎么没跟任何人日久生情?”
魏礼云哭笑不得,“那自然就是因为审美不同,不招他喜欢的认识再久又怎么样?杨家的杨青鸾长得好看吧,跟他也从小玩到大,怎么他就没有一点喜欢的意思?”
魏太太连连点头,挪了挪腿,向丈夫靠近了些许,好奇道:“我就说这个呢,他怎么就喜欢阿鲤了呢?”
魏礼云想起不知道打哪儿听来的消息,随口应了句,“我听说他喜欢娇气的,可能阿鲤够娇气吧。”
魏太太一听就不同意,“净瞎说,阿鲤哪里娇气了。”
“情人眼里出西施嘛。”魏礼云笑眯眯地拍拍太太的头,“我就觉得你也很娇气,儿子跟我一样不很正常?”
魏太太大怒,“你少冤枉我!你才娇气!你全家都娇气!”
顿了顿,觉得不对,又立刻改口,“除了我!”
魏总:“……”你这样怎么可能有说服力:)
吵了两句,又说回魏桢,魏礼云认真地问她到底同不同意这门亲事,“要是不同意,就得想办法跟魏桢好好说说,我估计够呛,他不是小孩子了,没那么容易屈服的,别到时候闹出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