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说越急,急得用手攥住他的袖子,急急忙忙地表白自己的心意。
魏桢看着她的目光越来越柔和,笑意也更加明显,他弯下脖子,将唇印在她的额心,久久没有离开。
“我知道,我都知道。”
“我知道你是个很独立的、自尊自爱的姑娘,不仅我知道,爸爸妈妈也知道,所有认识你的人都知道。”
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柔和得像夜风,“阿鲤,你不知道我有多庆幸,在我明白过来的时候,你还在……”
“你记不记得那次邹月家的事,后来商铎给了你一张卡?”
“我跟你说,是我觉得颜色太丑,所以让他折现,让你错过了人生中第一个爱马仕包包……但其实是因为我不知道为什么,不想让你要他的东西,你别气,以后我多多补给你,好不好?”
桑落酒愣了一下,忽然从多愁善感中回过神来,错愕地仰起头。
“你那个时候骗我的?”
魏桢语气一顿,嗯了声,一手抱着她的腰,另一手拿过她手里的酒杯,放在露台的栏杆上,然后晃了晃她。
“你别生我气好不好?我……以后都补给你。”
反正不觉得自己做这件事有什么错。
桑落酒伸手摸了摸他的喉结,咬着嘴唇,笑意凝结在眼角。
“你那个时候就喜欢我了吗?”
“大概是吧,但是我不懂,要不然……”
他有段弈蔚靥究谄,“阿鲤,我是不是很笨?”
“没事。”桑落酒伸手摸摸他发烫的耳朵,“我也没有很聪明。”
总是为还没发生的事感到害怕,进而却步,只会自己幻想最坏的结果,却忘了相处之间应该坦诚沟通,有痘安凰党隼矗就会变成问题。
好在现在还不晚。
“等你回来,我们就跟大家说好不好?”她仰头看着他,有点雀跃的问道,“你说他们会不会特别惊讶?”
魏桢笑着点点头,做骄傲状,“他们肯定会惊讶得眼珠子都掉下来!”
他们幻想着那时家里人会有的表情,却没想到这件事会以一种奇怪的、好笑的方式曝光人前,甚至根本没等到魏桢去法国那天。
作者有话要说:魏桢:我太失望了:)
阿鲤:……什么?
魏桢:我以为我爸是个王者,没想到是个青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