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花四溅，一击没有效果，两个人同时后退。而后再次碰撞。
战斗持续了多长时间，陆玖并不知道，不过，她知道，自己是真的打不过零壹。而且，随着时间的延长，陆玖应付得越来越困难。
她长期没进行过高强度的训练，耐力早就跟之前不能比了。而零壹，成功分化成顶级Alpha，体能更上一层。输是迟早的，陆玖只希望自己能输得不那么惨。
陆玖手中的匕首穿过薄薄的作训服，在零壹的腰侧上拉出一道口子。
零壹的一手按着陆玖的手腕，整个人压在陆玖上方，另一只手握着匕首，在陆玖的脖子上也拉出了口子。
“你输了。”腰间的伤口，对零壹没有任何影响。
陆玖松了手，两只匕首都落在地上，整个人完全放松下来，轻笑一声：“感谢不杀之恩。”
第20章甜甜圈
按照伤口的深度，零壹腰间的伤口比陆玖脖子上的伤口深得多。但是，陆玖知道，零壹放水了。不然，只要零壹的匕首偏那么几公分，陆玖的脖子就会被割开。
从地下格斗场出来的人，最擅长的就是一击致命，不可能犯这样的错误。
零壹随手将匕首丢到一边，然后垂头，在陆玖的脖子上舔了一口。
“你干嘛？”
“很久没见血了，有点控制不住。”舔完，零壹就放开了陆玖，捂着腰站了起来：“你要是不满的话，我腰上有血，反正你也很久没见血了，不嫌弃的话，来舔。”
陆玖一脚踹了过去：“我才没有那么变态！”
“呵，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就没有了。”零壹利落地躲开陆玖的攻击，而后表情严肃地盯着陆玖：“你变弱了。”
“啊哈？”陆玖烦躁地抓头。
“虽然分化强化了我的体能，但是，你这弱得也太明显了。”零壹踢了踢陆玖的腿：“再这么下去，我想标记你，都不用费多大的劲。”
“等腰上的伤好了再说这样的话比较有说服力。”陆玖从地上爬了起来。
“那我可要期待下次见面。”零壹盯着陆玖的脖子：“你的血很好喝，跟七五的一样。”
“那你给我等着。”陆玖猛地对上零壹的眼睛，目光凌冽，杀气凌然。
“就是这个眼神。”看到陆玖这样的目光，零壹反而更兴奋了：“别让它消失，我希望我们下次见面的时候，你还是这般锋利。”
陆玖跟变态没有共同话题。战斗结束之后的放狠话环节，让陆玖的San值掉得厉害。
不过，陆玖这次没管San值，反正现在在集中营，就算脚环报警也没关系。更何况，零壹提起了七五，更让陆玖不想控制自己的情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