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就算我爸妈知道消息后管我管的厉害,我也曾经拥有过了,总不算亏。
没错,本色批的想法就是这么质朴无华。
我又不敢直接走到许嘉允跟前说“想告诉家里人要先啪啪”,于是乎就只能寄希望于他老人家忍不住。
可惜,在通知家长这方面我有自己的想法,在啪啪这方面许嘉允也有他自己的想法。
他查过,对女生来说,二十岁发生性行为比较好。因为那个时候身体发育基本稳定,生理上准备已经妥当,不管激素水平还是身体素质都处于极为平稳的状态。
总结起来就是,现在不行。
我们俩对彼此的想法都心知肚明,又都保留着那一份默契谁也不拆穿。
——
许嘉允跟我都存了看热闹的心态,对这场成功率极低的表白不抱任何期待。
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世事本无常。
太阳可能不总从东方升起,喜欢总是不讲道理,大家起哄的也不是表白而是“嫁给他”。
女生泪眼婆娑的接过花,哽咽着点头说,“好”。
方才我们俩互相豪言壮语,还发表自己片面的意见,结果人家两情相悦,毕业就准备结婚了。
我愤愤不平,谁刚刚说是表白的?给爷站出来。
许嘉允捧着西瓜没法鼓掌,试图用笑掩盖刚才背地说人“坏话”的窘迫。
我跟他半斤八两,也好不到哪里去,拉着他迅速逃离现场。
“真浪漫。”既然是板上钉钉的求婚,那么这场布置的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许嘉允将吃完的瓜扔到垃圾桶,抽出湿纸巾慢条斯理的擦着手,“怎么?你也想结婚了?”
我抱着他的胳膊,“咋了?你不想。”
“那行,等你二十生日,我们就去敲证。”他一脸认真,“算我送你的生日礼物。”
“目光短浅了不是?我二十的时候,你可还没到法定年龄呢。跟我敲证知道是什么行为吗?无效婚姻,这可不算礼物。”
许嘉允敛了眸子,点头,“也对,毕竟我们俩还在做地下情人,真要去敲证,户口本都拿不出来。”
看,又来了。这题送分的。
我微笑着,意有所指,“你说的有道理,还有啊,敲证前还需要检查身体来的,不然婚姻生活也很容易不和谐。”
他伸出大拇指,也回我以微笑,“你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