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不嵊来得晚,端着酒杯在宴会少人的角落坐着,不引人注目。
燕尾侍者从他身旁走过,得了他的眼色,微微颔首,踱步穿过人群。
被母亲发现他的心思后,他立马被打包了出来,再之后的事情就不太好办了,连想私下见面都需要助理带话。
他已经是磨刀霍霍蛰伏等待已久,只是刀落得早与晚的问题而已。
应酬久了,东妸觉得头有点发昏,一开始还未放在心上,后来身体渐渐失重,才惊觉自己是中招了。
她自己安排的局,难免松懈些,酒被调换,她竟然没发现。
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不好在众人面前失态,她想上楼休息,三楼有她的私人房间。
现在主动往人少处走无疑是自投罗网,她唤了几个巡卫和她一起上去。全身血液似乎都在倒流,她昏昏沉沉地走在走廊上,跟着她的巡卫们还没反应过来,她突然被冲出的男子扛起。
胃顶着男子硬实的肩膀上,难受得紧,眼看着他直接奔到酒店走廊一旁的偏门前,冲着上了锁的门毫不犹豫,狠狠地一脚,门锁立刻扭曲成两段,门也跟着轰然倒下,然后便顺着设置在楼外的消防梯一路走了下来。
下了楼梯是楼群中间的小胡同,一辆车就停靠在那里。
见人从消防梯下来,保镖立刻拉开加长轿车的后门,东不嵊从男子手上接过她,把她放入后车座,也跟着上去了。
她醒来时,他在前座对她说,“母亲,我带您去医院,您先躺着。”
东妸死攥着手,以为自己是被东不嵊半路截下的,虽然艰难地保持清明,但抵不过药力,身体彻底放松下来,睫毛也不再颤颤抖动。
近郊的一处房子,书房落地窗前的摇椅很大,铺着细软的羔羊毛皮,她很快就被男人剥得曲线毕露,被按倒在柔软的皮毛上。
他上身赤裸着靠在椅首,浓密的黑发还未干透,带着几分湿漉漉的潮气。
东不嵊按着她的手腕,右手抓在她的臀缝处,盯着她紧闭的双眼,粗鲁地将那薄如蝉翼的丝网一把扯开。